换是别人，云永昼都不稀得开口。

云永昼那双琥珀色瞳孔冷冷盯着他。

“看我干什么？”

“对对对，”扬昇也跟着开口，“今天算是我们成为预备役的第一天，是不是应该出去庆祝一下啊！”

所以他终于忍不住停下来，冷冷开口。

卫桓扭瞥了他一眼，难得的没有反驳。

云永昼穿这衣服真的好看，特别飒，深灰色着他那张冷冷淡淡的脸格外合适，和之前炎燧红色的战斗服完全不同。也不知为什么，看他这样，卫桓甚至想象到他如果穿上父亲的军装会是什么样。应该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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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小块，抬的时候笑得嚣张，“等着瞧，你们桓哥我肯定第一个拿到战徽！”

“切，”扬昇长叹一口气，“你可别忘了，你前面还有一个特别能打的……”

“我可没动手啊。”他抬起自己的手，笑得一脸灿烂，“是你自己过来的。”

起了阵风。卫桓嘴角一勾，手指动了动，顺势将这风化作一双手，藏在云永昼的背后猛地一推。云永昼毫无防备，就这么被那双无形的手推着往前，差点一个踉跄扑过去。

气氛冷到极点。苏不豫抓住卫桓的手臂，拽了两下，“我们出去吧，这边一会儿还有别的学生过来。”

卫桓扭着脖子朝后面望了一眼，那两个家伙居然还没发现自己不在边。他笑着回，小声对云永昼说，“我也觉得你穿这衣服好看。”说完，他大步一跨，站到了云永昼的侧。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卫桓努力地憋笑，但最终还是憋不住，两颗小犬齿都已经了脚。

卫桓其实也没觉得云永昼这样的态度令他尴尬，本他就是这样的格，他早就习惯了，甚至还觉得云永昼这样对他说话多少也是把他放在眼里的。

卫桓愣了一下，也停下脚步，

卫桓下意识放慢脚步，一点点慢下来，悄悄拉近他和后面那个自闭少年的距离。前面两个家伙讨论得正欢，也没在意，他干脆彻底停下来，可他一停，云永昼也停下脚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看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不可控的感觉令云永昼慌，令他害怕。

云永昼顿了顿，最后还是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卫桓亦步亦趋，在他旁。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路的姿态高兴得像只小麻雀，就差扑棱翅膀了。这种太过愉悦的心情好像彻底影响了云永昼，就像一个害怕被太阳直的冰块，无法控制地在化，变成一滩柔的没有棱角的水。

云永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大好看。他把眼神从卫桓的脸上挪开，看向别。

扬昇和苏不豫商量着去哪儿吃饭的问题，卫桓走在他们旁边，走着走着，他就回看。

只不过隔得实在有些远，起码都有七八米。

“你究竟在高兴什么？”

他看不到云永昼现在是什么表情，也没在意他会有什么反馈，他就是想说出来罢了。

说曹曹到。同样换上新战斗服的云永昼走出来，一言不发，也不靠近他们，之前还欢乐无比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扬昇是个爱打圆场的，望着云永昼开口，“要我说还是永昼穿着帅，板儿正。”

还好还好，云永昼没有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