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溢出些许异样的情愫，说不清是什么，只知这种情绪好像掺杂了一点点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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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该说抱歉的是我，得这么难吃。”卫桓的筷子

知真相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现在脑子已经足够乱的时候。卫桓将衬衣套在上，动作迟缓地扣上扣子，走出卧室坐到云永昼对面。

意识到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在云永昼嘴上的卫桓赶紧试图转移，他拿起筷子，“好吃吗？”

他皱着眉，又去夹另一，咸得他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对啊。

云永昼没有说话。卫桓默认他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承认，所以他自作主张准备端起盘子，“我倒了，我们吃别的吧……”

云永昼正安安静静地吃着面，眼镜被他取下来搁在一边。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低着没有声音，睫轻轻垂着，嘴亮亮的，比往常还要红一点。

云永昼点了下，坐到了餐桌边。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

谁知手刚碰到盘子边缘，边就刷刷刷出现光刃，几十个围着他，吓得卫桓不敢动。可这一次这些可怕武只存留了一两秒就消失了，卫桓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先把手收回来，听见云永昼闷闷说了句，“抱歉。”

云永昼清冷的声线从背后响起，令卫桓脚步一滞。

卫桓夹了一筷子菜，好淡，几乎没有味。

沸腾的水和白色泡沫将锅盖开，热气亟不可待地四溢，卫桓回过神，连忙将火关掉。只吃面总归有点单调，他想着还是点菜，但脑子和手似乎总是不同步，胡思乱想本停不下来，统共就炒了两菜，一撒了两次盐，另一忘了放盐。

昏脑涨地打开冰箱拿出食材，胡乱烧水下面，衣服的，巴在上难受得很，卫桓单手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状态实在太不对劲，他饭的时候脑子一刻不停地胡思乱想，切起菜来还想起第一次来云永昼这儿，那家伙当时还差点儿把厨房炸了，自己接盘的时候还不小心切了手。

他忽然想起来些什么，拿出那件衬衫，翻开里面。

要打两次脸吗？

面条在开水里咕嘟咕嘟地煮着，卫桓靠在对面的理台上出神。

卫桓的脸都皱了，可转过的时候还是笑的，“我刚刚说的是气话，面还是要下的。”说完他就溜进厨房，关上了门。

就是因为血契的痛觉转移，所以当时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子都说了要走了啊！

“嗯。”云永昼还是没有抬。

“谢谢您。”卫桓如获大赦去到卧室拉开衣柜，本来想随便拿一件衣服往上套，可不小心又看到了第一次来时他给自己穿的那件黑色衬衫。

“这哪里好吃了？”卫桓给自己倒了杯水灌进去，心里有点抱歉，“别吃了云教官，我今天这顿得太失败了。”

这真的是他的那件衬衫！

将菜端出来的时候，卫桓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没穿上衣。盘子往桌上一搁，看见走过来的云永昼明显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习惯找台阶的他抢先开口，“衣服太了我就脱了，云教官我可以借件衣服吗？”

上面果然绣着两个字母，WH。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