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卖自夸之中的卫桓立刻接，“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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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景云直接把小瓶子怼到了卫桓的嘴边，卫桓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还是妥协了。见他乖乖喝下去，景云高兴地推了下自己的眼镜，“太好了。”

卫桓闭眼无奈，”当然没有，我随口一说。"

景云忽然笑了。

卫桓见他笑，问，“你笑什么。”

“九凤……”景云的表情微微变了变，有些犹豫，“你说的是那个小九凤？”

“这

景云有些惊讶，“你的偶像是妖怪？是哪个妖？”

景云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蓝色的药水，进卫桓怀里。

没能传承九凤家门的荣耀，没能成为英雄，没能活着回到山海……

遗憾的事太多太多。

可又只能囿于其中，那种可怕的分裂感让他永生难忘。

景云看着他，总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是他羡慕又无法成为的那类人，“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考上。”他推了一下眼镜，“你一路上都在帮我，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没办法走到这一步，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走到最后。”

可记忆凌乱破碎，无法复原。

“你高兴什么啊你？”卫桓将小瓶子拧上还给他，药水返上来一奇特的味，“这药水喝起来就跟碾碎的桃金娘加蜂蜜似的。”

“这是浮果的汁，里面还有我母亲亲手调的妖草汁，我母亲是妖医。你是人类的，到时候如果进了实战赛一定打不过妖，现在……”

卫桓当然是相信他的，他只是不想用这种方法，而且如果景云把这些药全都喝下去，实战赛的胜算可能会更大，不必为了他这么。

“这一步不算什么，赢了实战赛你就能正式成为山海的一员啦。到时候分到扶摇，每天特自由。”喝下去的妖草汁又返上来一子淡淡的青草香，卫桓觉得心情舒畅，浑轻飘飘的，“扶摇学院最好了。”

卫桓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九凤。”

隐约感觉阖眼前的那一刻，他是遗憾的。

听他这么说，卫桓立放下小瓶子，“这我就不能要了，手拿过来，”他一把抓过景云的手，把药水进他手里，“拿好，别弄丢了。”

第二天的上午，景云早早地就跑去找卫桓，把他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神秘兮兮的。卫桓一晚上没睡好，无打采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了？现在就要去看成绩吗？”

景云犹豫了一下措辞，“现在妖和人类的关系也紧张。你喝了这个力可以增强，而且会轻盈很多。”

战场上的卫桓成为活靶子，活生生被数之不尽的子弹和炮火贯穿躯，血在地上肆意地淌，血泪模糊了视线。

景云出惊讶的表情，“你吃过桃金娘？！”

卫桓疑惑地把药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景云有些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骗你的？我没有。不然这样，”景云拧开了瓶盖，自己喝了一口，“你看，没有毒，虽然是药草，可我母亲说过这个对人类也是有用的，是很难得的补药，你相信我。”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就是扶摇学院的学生似的。”景云笑起来像个小孩儿，卫桓在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补救，“不是，那什么，我……我以前的偶像在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