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点。你走的时候，会不会就能开心一点……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对你不亲，一直不承认我是你爸爸。可是，我不想你爸爸，是我制造出的你……你只能属于我。"纪柯已经老了，他不是不会人造人，比如他轻而易举的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造人。可是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青年零号，却仿佛透支了他所有的生命力。他的发已经花白，面容不过是而立之年，却神情枯槁。而一直陪着他的纪念知，他的，早就破旧不堪。没日没夜地研究，多次实验失败对他的打击，早已经让纪柯的呈现颓势。

而说完这句话，纪柯的已经近乎完全崩溃，其实他的早就不行了，撑到现在，完全是靠着意志力。

纪柯的人造人与他很像，可是零号的新，与零号却是一模一样。鼻子的高度，眼睛的大小，眉的长短，的构型，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挑的出错。

人造人的不会因为没有活动过而迟缓，他看着纪柯刚刚醒来，就可以行动自如。

纪柯依然在自言自语，“不过别担心，我这么聪明

纪柯再一次咽下快要溢出口的献血，用经常验算所以有些不自然弯曲的手轻抚上零号尸的脸。

纪念听到这里，明知他说话纪柯本听不见，还是忍不住大声吼，“傻瓜！你这个傻瓜！”

纪念听到这句话，一直以来的猜想彻底被证实，他，果然就是零号！这个认知让他的脑子像被大力撞击，对纪柯那烈的情感克制不住地淹没了他。

"你的受伤破损太严重，脑紊乱，已经记忆全失。幸亏你残留的意识还在脑芯片里，不然，我真怕重活的不是你。"纪柯俯下子，轻吻了一下零号的额。他用机打开了零号尸的骨，取出他的脑补芯片，装在了新的零号里。

纪柯半调笑半紧张地说，“以你现在什么感情记忆都没有的情况来说，万一你醒了，一直把我当朋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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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脑的时间，漫长而又痛苦，他差点以为纪柯坚持不下来了。而下一次有人睁眼，醒过来的，已然是新的纪柯。

换脑醒来的很快，可是人造人换人造人，还需要适应三天，所以“纪念”暂时还没醒。

“你原来的脑子损坏过重，情感已经没了，可是情感这东西太缥缈，我担心给你重新制造情感，又会让你变得不像你了。”纪柯叹了口气，“所以我不能让你现在醒来跟我待在一起。”

纪柯几乎是爬着爬到了跟自己模样相同的人造人旁边，将人造人脑插着的导线插进自己脑中。零号换只需要一个芯片，而他是个人类，所以要忍受脑炸裂的换脑痛苦。

纪柯轻而易举抱起来依旧平躺着，还没有被激活的“纪念”，低下亲吻了他的鼻尖。

纪柯将零号的芯片放进他新的里，"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念想，我唯一在乎的人。你是我的最爱，纪念。"

纪柯脸色惨白，浑控制不住的抽搐，嘴被他咬的一片鲜红。纪念感觉自己全都为担心纪柯而揪了起来。

"你看，我已经老了，可你，永远是这幅样子。"纪柯时隔多年终于又绽放笑颜，"不怕，这是最后一次疼了，你上，就可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