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刘尚直，此前没有这种例子。

协议也没写死租赁期限，注明了只要是他们租，便是100文一年。殷裴楠还特意要求，以后要是他们打算买下来，便按照现在的荒山价格100两一座小山包卖给他们，免得到时候得按照经济林来估价。

随后，他们又跟主簿大人约好了明天去村里丈量荒地，然后又打听了一下买了水田的大是谁，这才离开了。

旁边吴明是知县令的心思的，他自己反正是没有多少上升空间的，一辈子都在这新平县里了，便有心帮左安他们一把。毕竟之前左安他们还帮着儿婿家赚了笔银子呢。

左安继续：“大人，我们在这里出来的成绩，就是您的政绩。给我们一年时间，除了这个耧车，我们能让你离上面的位置更近一点。我保证你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还会反过来感谢我们。”

刘尚直皱眉问：“你们要怎么？”

刘尚直点：“行。”

刘尚直闻言，冷哼：“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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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左安说着，看着刘尚直又说：“大人，机不可失，上面的位置也不等人，您明年就到新的任期了吧？”

左安：“这个现在不好告诉你，总之，水稻的亩产到时候会提高一些。”

他咬咬牙，决定搏一搏，：“行。”

刘尚直想了想，说：“可以。”他们买了荒地，这个是可以当对新农发明者的奖励，上面查也说得通。

左安又加了把柴，：“大人，据我所知，当今圣上十分注重农业生产与创新。吏在考下面的官员时，也十分看中这一点，对各地的开荒数、粮食亩产及总量是首要考的点。大人，您想不想往上动动？”

两座山包跟荒地又不一样了，荒地他们是买下来了的，可以说得通。这山包要是100文一座就租给他们，还是五十年，要是被有心人举报了，别人还以为他收了殷裴楠他们什么好，他可能还得个以权谋私、收受贿赂的罪名。

“五十到一百斤左右吧。”

殷裴楠朝左安看了一眼，左安朝他点点，他然后说：“大人，那我们买那两座山包下面的三十亩荒地。”

“当真？”

殷裴楠提醒他：“试验试验。”

刘尚直自然想。

刘尚直正犹豫不决，被这么一劝说，已然很心动了。

“提高多少？”

刘尚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如果左安他们真能提高水稻亩产，还能把荒山种出东西来……

刘尚直沉默了，还在犹豫中。

左安摊摊手，“信不信就看您了。”

殷裴楠又补充：“那两座山包就按照刚才您答应的，租给我们吧。”

见他答应，殷裴楠他们高兴了，赶紧拉着主簿去写两座小山包的租赁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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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刘尚直犹豫的问题了，明年他的任期又该结束，如果还没有什么政绩，就还只能是个小县令。

他见状上前跟刘尚直小声：“大人，那两座山，属下知，上面都是荆棘茅草石，大点的树都没几棵，何不给他们去种呢，反正咱们又没损失。要是他们真能种出东西弄出成绩来，那以后别的荒山说不定也有人去开垦，那对咱们衙门也是有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