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裴楠没有睡着，闭着眼养神，暗自感受着队长在怀的感觉。

下午，文逸面团，左安擀面，众人又一起包了饺子。

这在殷裴楠这里，就是队长的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的发丝蹭得脖子的他也舍不得移开。

殷裴楠期待地看着他，问：“怎么样？”

在左安睡着后，殷裴楠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展开胳膊，把队长揽到了自己怀里。

这个肩膀虽然有些陌生，却让他很舒服，很安心。

“好吃好吃。”

就这一次。左安心里这么想着，想在过年这一天，放纵自己一次。

晨光熹微，早起的鸟儿已经跃上枝，叽叽喳喳开始练嗓子。

殷裴楠给他把被子裹了裹，说：“还早，可以再睡会的。”

殷裴楠一把按住他，压低声音：“睡吧队长，天亮我叫你。”

“好。”左安没跟他客气，拿起筷子便吃起来。

殷裴楠先去拿了个小被子过来给他盖上，把火烧旺了，然后弄了条高一点的凳子过来，挨着左安坐下后，再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他了眼睛坐直了，见外面天都亮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睡了这么久，怎么没叫我？”

殷裴楠喜滋滋地吃了，不忘再问下其他人的感受，“好吃吗？”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你也快吃。”左安便给殷裴楠也夹了一筷子菜。

着左安坐的，他胡乱说了下来源解释了一下，然后第一筷子就夹了一块扣肉给左安，说：“安哥，尝尝看。”

前面小灶里的火熊熊燃着，哔哔啵啵，温着两人。

左安吞下嘴里的食物，笑着点，：“很好吃。”

左安困得很，听到殷裴楠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带着安抚的力量，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声音。

左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靠到了殷裴楠上，便想起来。

他带着这是偷来的奢望的念睡过去了。

色泽红的肉片连着芋一起，五花肉烂，而不腻；芋糯，里面收了五花肉的油，满口鲜香。

两人闲着没事，讨论了下年后春耕的事情，讨论完又研究了一下犁和耙的改造。最后，左安没那么好，先熬不住，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就睡着了。

左安还没睡醒，只是迷糊间调整了一下脸颊的位置，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安睡醒了。

“好好吃呀阿兄。”

晚上守岁，两个小的先熬不住早早睡了，过了零点，文逸和赵秀娥还有水珠也都去睡了，只剩下殷裴楠和左安两人，说要守到天明。

高高兴兴吃过团年饭，下午大家都没出去了，围在灶膛前，说了一会儿话。

灶房里，左安枕在殷裴楠的肩膀上睡着。殷裴楠的轻轻靠在队长的上，脸颊贴着队长的，也没用力，静静依偎着。

新年伊始，这个开端很美好，他很满足。

他胳膊上还能感觉到队长肩背的弧度和温度，很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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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是吧？再来一块。”殷裴楠得到满意的答案，高兴了，又给左安夹了一块。

边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殷裴楠睁开眼，悄悄把胳膊收了回来。

这个年，也算南北方的习俗都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