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烟草的苦涩，带点陈酿的微醺，带着……俞适野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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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你穿好看，我们一起试试？”

水珠化成细沫，均匀洒在肤上，隐约的气味散在空中，俞适野凑近了，深深一嗅。

“前面有甜品店，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会吧。”

经此一事，两人购物的望稍作减退，俞适野目不斜视，再也不看周围的衣服饰店铺，直等走到香水专柜，才稍作停留。

为沙发上的先生挑衣服？

“出来一趟，总要带点情侣物品回去交差。”

甜品店就在上一层楼，里一溜桌子，一面是沙发，一面是木凳子，俞适野选择座位的时候特意坐了木凳子，把沙发留给温别玉。

不知不觉，两人从上到下，焕然一新，在路过又一家店的时候，眼尖的导购恭维：“两位的情侣装是在隔店铺买的吧？搭得真好。”

第一家店的时候，俞适野获得了温别玉给自己挑衣服的乐趣，立刻点燃了逛街的热情，陪同着温别玉，从衣服鞋袜逛到包墨镜。

为沙发上的先生挑衣服吗？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这里走得最好的衬衫！”

“我不用这个。”温别玉从没有试过在自己上洒味。

“这一款非常适合你。”

“很有理。”温别玉虚伪应和。

俞适野左右一扫，挑了一件。但不是为自己挑的，是为温别玉挑的。他兴致：

毕竟走在前拉着人的是自己，俞适野觉得应该担起解释的责任。

温别玉无语：“……俞适野，我是病人还是瓷的？”

“好看。”

逛街就是这样，不想逛的时候，你觉得什么都不缺；一旦想逛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嗯。”

日光乍现的雨后清晨，草木松香的气息里泛着一丝酸涩，酸也是轻的，涩也是轻的，酸涩消于日光之中，并于日光里，升腾出温干净的甜。

离了香水专柜，两人继续向前，但这时候，俞适野发现，旁的温别玉脚步变得有些缓慢，他霎时明白了，一转，理所当然地接过温别玉手上的所有袋子，对人说：

温别

俞适野凑过来的时候，另一气味跟着袭来。

温别玉偷偷嗅了下，心里猜测俞适野上的是哪款香水，嘴里则说：“你喜欢？”

导购殷勤微笑：“这件衣服版型好，很上，您还可以再挑挑别的喜欢的，挑完了一起试。”

俞适野纠正对方：“不要误会，我喜欢木椅子。”

沙发上只有他一个，俞适野如浮游一般分散的注意力瞬间收束，立刻看见温别玉拿在手中的衣服。他自动自觉站起来，走上前去，接过衣服看两眼，夸赞：

温别玉不说话了，他拿了俞适野特别推荐的香水，转买单。

俞适野拉开两人距离，一挑眉：“我当然喜欢，这就是你的味。”

两人被导购说得一愣，朝彼此看上一眼，才发现他们上的款式和色系非常搭，看着确实像是情侣装，再低环顾手里提着的袋子，也和上的衣服一样，同品牌，同系列……

“用过香水吗？”

“但是……”俞适野的手指在不同的香水上过，忽然停在一。他取下这瓶香水，对着温别玉耳后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