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咱们哥俩有一个不走运就算了，干嘛还要两个人都搭上呢。再说……”

        他放开江灼，冲他一笑，说：“知了。”

        但其实，别人不安、期待、忧虑，他都明白。那冷淡的表情之下，也隐藏着许多人都看不到的温柔。这么一想，幸福感油然而生，似乎任何事都不值得挂怀了。

        常铭摆了摆手：“没有那东西。学校就是想让熊孩子们感受一下传统文化的熏陶，又不是应试的内容。总之诗词歌赋，刀枪剑戟，

        江灼回了学校，第二天，醒了酒的常铭就去了他的宿舍找他，进门的时候大包小包拎了不少零食，先是满宿舍分完了，才把江灼拉到旁边说正事。

        至此，两人算是把话说开了，本来就是从小的哥们，这样一来倒也落得轻松。江灼在云宿川家里待了一下午，晚上吃过了饭要走。

        江灼这人，小时候还好逗一点，喜欢炸，也更活泼，越大却越是不爱轻易表情绪，仿佛说两句话能着他的嘴似的。

        就像他小的时候，云宿川来到家里，每天陪着他那样。

        云宿川笑了笑，拍拍自己的口说：“当然要当人了，我不能没有心啊，我心里还有江灼呢。”

        第31章驯服熊孩子

        他的戏指数真是越来越高了，这话说的就像真的一样，江灼却难得没有说别的，反而语气认真地叫了他一声：“宿川。”

        这种感觉，真的、太久了。

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问：“你不想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吗？当了人，可是会老会死的。”

        江灼把手放在云宿川的肩膀上：“我的世界也不是黑白分明的，正邪是非的划分标准本来就很模糊，我只知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咱们之间，这种话就不用一直重复了。”

        云宿川默然片刻，将他拉过来抱了抱，闭上眼睛，抵制住中即将决堤而出的感情。

        心底生出久违的感动，像看见一丛栀子花被夜来的晚风徐徐着，一点点绽开在月光中时的那种纯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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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宿川犹豫了一下，才把话说完：“再说，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到底也是魈。人与鬼怪之间的界限，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云宿川大笑，便站在门口目送他转离开。

        “这我当然知，但是你又何必把我看的太过单纯死板。”

        云宿川顿了顿，笑意微敛。

        “不敢不敢。”江灼，“我可不知魈会不会被查醉驾，你还是拉倒吧。”

        可是理智很快战胜了这种动容，云宿川的心愿并不是这个。他希望跟江灼同欢喜，却不想让他与自己共患难。

        “上课倒是没问题。”江灼，“但是你带没带课程安排或者讲义，我给他们上什么啊？”

        常铭：“兄弟，八中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从下个星期开始，两周的素质拓展课，那就拜托你了。等我实习结束请你吃饭。”

        魈却可以到无心无泪，岁月永驻，跋涉人间浮尘，不会有片缕沾。

        江灼注视着他说：“你的事别着急，咱们一起想办法。不最后行是不行，用多长的时间，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陪着你的……所以，放心。”

        云宿川：“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