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狗麻药劲儿快过了，待在床上开始不老实，昼川看了眼周围病猫病狗来来往往，物手术室那边时不时就有物主人的哭声传来，似乎也受不了老在这，把二狗交给初礼，自己跑回去开车准备把二狗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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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为什么！二狗现在狗嘴都合不拢，尾巴剃得和秃瓢似的，我怎么带它坐飞机――那航空箱是狗呆的地方吗，万一染什么病或者磕着碰着了呢，它就不乐意呆里！”

这一回，在一旁搞窃听的初礼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昼川：【这没你什么事儿了，狗你也见了，事儿你也说了，回去吧，要找茧画封面快加鞭去，趁我还没反悔。再见。】

昼川：【明天不上班了？】

初礼：“……”

抬一看，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停在物医院门口――人和人真的差很远，有的人开着保时捷；有的人则正拿着手机地图为自己挑选明天安的天桥桥底。

……

“光开会就不想去，这次让我开会还要抢我的狗，更不会去了……您这谈判手法也是没谁了。”

初礼招呼来物医院工作人员帮忙一起把百来斤的大狗搬上车，物医院的工作人员还幽默地摸了摸二狗子的：“再也别回来了，要回来也选我休假那天，知不？”

“作协那个会我说了不去了，为什么那么执着。”

初礼拿回手机，也打字：【没事，再坐会儿。】

初礼：【没事，我……】

昼川：“……”

昼川跟物医院结账并主动要求支付了一笔给那被撕了耳朵的德牧的医药费……初礼全程在旁边看着，直到昼川划完卡抬起问她：“还不上车伸着脖子在那看什么呢？”

我说了我不去开会！狗也不给你们……多大年纪了还和儿子抢狗，您为老不尊啊！”

昼川直接站起来了，初礼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还顺手抱住了二狗的大脑袋防止它主人发疯伤及无辜……好在此时物店工作人员走过，侧目：“先生，肃静。”

昼川挂完电话后明显心情不太好，初礼也不知他说的作协开会是怎么回事，之前倒是有耳闻昼川加入了老家那边省会作协，只是一直跟那些以他老爸昼顾宣先生为代表的老一辈作者叔叔阿姨……玩得不怎么好。

初礼陪了二狗一个小时，手机震动，发现是昼川给她发了短信：出来。

昼川看了工作人员一眼，又默默坐下，终于停止咆哮让对面说了几句――几秒后，男人脸上出现了个被雷劈过的表情：“什么叫我养的狗和我一样矫情？”

字还没打完手机又被抢走了，抬起对视上一双茶色的眼，后者嫌弃地瞥了她一眼，用口型说了句“没收”，然后直接将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继续打电话――

“人家的

初礼：“我也想让二狗子给我一口，你不用给我太多钱，四千块够我缴房租就行。”

昼川的声音从无语到无奈再到恼火再到无奈，川剧变脸似的相当好看――初礼蹲在旁边听着一脸高兴，昼川打着电话突然转过来，一把抢了她的手机，打开备忘录单手打字――

昼川：“……”

眼下这么看，连开个会都不愿意去，看来传闻是真的。

“没得商量，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