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物恐怖的表情里不急不缓地补充："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又丑又老又的女人。"

他们可是进过龙魂库的男人，上千件随便选随便挑，要不是空间有限，纪无欢恨不得把人家整个仓库都打包带走。

显然她的嗓子眼也是靠蜡重才有了那样好听的声音，本音那是又又难听，堪比噪音。

"大哥？！"女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表情上平淡无奇的语气简直能把人气吐血，在boss的耳朵里，这些话都是放慢版的。

"闭嘴、闭嘴、闭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已经气到了浑发抖的地步，而且彻底被激怒，双眼血红布满了红血丝，大脑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活撕了他们，但偏偏这两人机灵得很，你一言我一句的骂，瞬移用的溜溜顺。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丑--的--女--人！"

相比纪无欢的愤怒与激动，聂渊最气人的技能就是用最平淡的表情说出最刻薄的话，中形容敲钟人的原句是："上帝把一切丑陋都给了他"。

纪无欢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这个动作让女人更加愤怒了，尖声质问："你觉得我的声音难听？！"

纪无欢在躲闪的时候，不小心将桌子上的"美酒

像是会瞬移一样，瞬间便到了跟前。

好在纪无欢早就知这女人的速度比他们要快不少了，所以在说出口的同时就将手背在后偷着使用了瞬移，连着使用多次。

女人几次扑杀都扑了个空，恨得牙，五官因扭曲而变得无比狰狞，只能气急败坏地尖叫："闭嘴、闭嘴、闭嘴！你们全给我闭嘴！！"

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你--这--么--丑--的--女--人！

毫不心疼。

"闭嘴！！"她愤怒地喊，声音越发难听狂，张开的嘴里竟然开始哗哗地出猩红色的蜡油。

这--么--丑--的--女--人！

和愤怒激动的纪无欢相比，聂渊很平静，只是眼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厌恶，就好像多看她一眼都会长针眼似得。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样爱慕虚荣的。

偏偏纪无欢还不忘补刀，他嘲讽地干笑两声："哈哈，怎么可能，敲钟人卡西莫多虽然丑，但是个心底善良的人，她？算了吧，丑不要紧，简直还又蠢又毒喵！"

"大哥。"聂渊不客气地接嘴："难不难听你心里没点b数？你还以为自己是金嗓子？巴黎圣母院敲钟都不会要你。"

女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瞬间，瞬移永远是恒定的。

怪物的脸上因为伤红发炎，在表面强行压紧的"蜡制面"脱落后，就完全显出来了，比一般人的脸都至少大一倍，整个一卡车车轮脸。

本来这样的噪音就令人暴躁，而且在他们听来这还是加速版的，简直就像是火车轰隆隆地从轨上开过，震得耳生痛。

果然，他连着三次瞬移，女人都扑了个空，在他瞬移到钢琴边的时候，聂渊也作出了反应，他从地上坐起来，掉脸上的血，勾起嘴角对纪无欢说："宝宝，不是你这辈子，我这辈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