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听着盥洗室的动静，心里毫无波动，直接换了衣裳出门弄早餐去了。

就让这父子俩自个儿交去吧。

亲完了，苏白松开赤垣：“可以了吗，先生？”

“该吃饭，”

苏白也听不懂，但苏白知怎么安抚绒绒。

“亲亲亲！”

绒绒打了笨爸爸半天，也没见笨爸爸喊声疼，最终气馁了，转朝苏白伸出小短。

“绒绒，你再闹我真的要生气了。”

早上八点半，苏白跟胡芳、常山三个人已经上了桌，盛好了饭后，才看到赤垣抱着绒绒姗姗来迟。

赤垣看着到了苏白怀里就乖得都不翘一的崽，有点不是滋味，跟着苏白入了座，还一边哔哔：“今天我来带绒绒，不能让他破坏我跟绒绒的感情。”

“嗯嗯嗯，爸爸笨。早上我煮了八宝粥，绒绒要不要我喂你吃啊？”

桌上，胡芳跟常山立刻明白这是又切换了，然后两个人默默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餐桌另一，远离赤垣，珍爱生命。

苏白无奈，只能过去打圆场。

苏白顺完了绒绒的，又看了赤垣一眼：“先生，吃饭吧。”

是亲嘴！”

赤垣把绒绒抱着，按在口。绒绒死命挣扎着，小短伸得笔直笔直，要去挠赤垣的下巴。赤垣把脑袋偏得远远的，脸上非常不解。

赤垣一路哔哔过来，但绒绒毫不领情，挠不到赤垣的下巴，就用小短打鼓一样捶着赤垣的口，特别凶。

苏白：“…………”

半分钟后，盥洗室传来绒绒凶的咆哮声，以及赤垣一雾水的吱哇乱叫。

绒绒高兴地蹬了蹬：“咪呀！”

“洗了。但他总闹。”

赤垣低看了绒绒一眼，又看苏白，“跟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一定是顾行周养成这小爆脾气的。”

赤垣不可以。然后低压着苏白亲了好一会，直到绒绒醒来发出了哼咪的声音，才打断了老父亲的清晨耍氓。

苏白伸手给绒绒抱过来，指尖在绒绒脸上着的绒上抚过，桃红色的绒烘干后重新变成乎乎的粉。

苏白：“…

……

“你干嘛一个劲想挠我？我又没有惹你生气。”

绒绒脸上的粉色绒成了一圈，显然赤垣之后用赤火试图烘干过，不过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总之绒绒现在脸上的干一片一片，看着乱七八糟。

赤垣一把捞起还没完全清醒的绒绒，转就往盥洗室走，“爸爸带你去嘘嘘！”

“妈咪，爸爸棒当！绒绒朦朦咕噜咕噜……”

绒绒一秒收住装哭的小音，举起了小短：“亚！当当高！”

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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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昨天，那是顾行周惹你的，那是个大笨，那也不是我的错啊。”

“妈咪！”

绒绒趁机跟苏白告状。

苏白伸手抱住赤垣的脖子，亲绒绒一样在赤垣嘴上亲了好几下，吧唧吧唧吧唧。

“忘不了，今天给绒绒蒸的酸味的哦。”

――显然，顾行周并没有在日记本里记录昨天对绒绒的“罪行”。

这锅你还是自己背着吧。

苏白的话说了个就顿住了，然后看了赤垣一眼，“先生，你给绒绒洗脸了？”

“绒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