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苏白：“许愿只是一个形式，这个网站有问题，从第一次许愿开始就已经无法摆脱了。

姐夫点点：“你说的这些，跟我们分析的差不多。”

苏白解释：“魔气是异化的灵气，和灵气一样无不在，但对因果的感度却比灵气高很多。九州的愿火就是这样的凝结，不过它们只是附因果，并不会被因果孕养。

常理来说，许愿的人想让死者别废话，死者一开始咙，不舒服。这样一个因果就应该到此结束了。

胡芳一脸懵：“什么意思？谁的魔气累积了？死者？”

常山疑惑：“许愿的人在网站再次许愿？”

姐夫看向苏白，点：“是的。”

这些念就是许愿的升级，许愿人也许自己都不知，但他们的想法会施加到被许愿人上，日积月累，直到被许愿人死去。

但现在这个网站却让它无法结束。死者受到的‘果’又被反馈回了网站，让许愿人的‘因’不断升级。直到愿望累积到死者无法承受的程度。”

姐夫揭晓答案：“他是自己挠破了颈动脉，失血过多死的。据法医检查，说死者的脖子上有很多重复的伤痕，都是自己抓挠出来的，而且这些抓痕的时间最长的有半个月。

比如第一个死者，被许愿的是‘希望把他的废话吃回去’。――你们知他是怎么死的吗？”

也就是说，半个月前开始，死者就不停抓挠自己的脖子，直到挠破了自己的颈动脉。”

常山没明白：“白哥，怎么个往返法？”

姐夫摇否定了常山的这个猜测：“现在查到的，网站里许愿的人都只能许一次愿。”

“一周前，第一个死者出现了。然后每天都有死者被发现。经过勘察发现，这些死者都是被许愿的人，并且不是被许愿到让他们去死那种程度的人。

“但是。”

对面几人都没说话，苏白着绒绒脑袋的手，默默把绒绒的两个圆耳朵都按趴下去了。

姐夫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太过涩口，不得不停一下。

常山跟胡芳齐齐吞了口唾沫，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并不是太美好。

一般来说，魔化的只可能是单方面的，比如许愿的那些人，魔气源就是那个网站。可如果其中被动了手脚，那魔气就会变成一个圈，许愿的人、网站、被许愿的人，因果往返，魔气会不断壮大。”

同时，许愿人也需要付出代价，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入魔’。”

但魔气相反。

苏白：“刚才姐夫说，第一个死者被许愿的并不是‘让他去死’这样的愿望。但死者死了。

简单来说。许愿的人在第一次许愿后，之后得到愿望的反馈――比如看到被许愿的对象真的倒霉了，许愿人会觉得开心、畅快，但因为许的愿都不痛不，所以并不会有负罪感，反而会在心里想着‘再呛一次’、‘再摔一跤’之类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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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芳在一边轻声：“刚才说许愿的人，已经有几百万了？”

许愿最早的时间就是两个月前，鸡零狗碎的东西，就算实现了也没什么人注意到。更何况并没有实现――它还有个还愿池，里没一个说实现了的。”

苏白也微微蹙眉，“魔气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