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荆白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上又是红了一片。
“你!你还是快走罢!”荆白玉轰苍蝇一般的赶了赶他。
厉长生笑着走过去,
:“喻大人这般疲惫,可是昨儿个夜里喻公子撒了酒疯?”
“你日后便住在这面,切莫要
外面灵雨恭敬的
:“太子殿下,是喻风酌大人来了,说是……来寻厉大人的。”
厉长生说罢了,这才看向荆白玉,
:“太子殿下,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今天还要太子殿下出面主持大局,太子殿下可莫要掉以轻心。”
厉长生表情严肃了几分,
:“可是关于……康下泉的。”
喻风酌淡淡的一笑,还真是被厉长生给猜中了。
“我知
。”荆白玉点点
。
荆白玉有点
贼心虚的感觉,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开口,
:“什么事情?”
……
厉长生帮他将衣衫换好,
:“太子的
可真的没事?若有什么不舒服,叫太医过来问诊。”
喻风酌有些个疲惫模样,正伸手压着自己的额角,看起来黑眼圈极重,一整晚未有歇息的模样。
厉长生逗了他一回,
:“长生要出去一会儿,忙完了便去寻太子殿下。”
厉长生从内殿离开,果然在外面瞧见了喻风酌。
“什么?”荆白玉侧
去看厉长生,
:“喻风酌又来了,又是找你的,你们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又去见喻风酌,”荆白玉不满的说
:“我就知
,你去罢,快去快回,本太子的耐
可是有限度的。”
“真的没事。”荆白玉被他一说,赶忙慌乱的说
:“一点问题也没有,你不用担心。”
:“小白,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喜欢到没有你活不了。”
这一晚上闹腾不休,天亮之后,喻青崖才醒过来一些个,喻风酌一夜未眠,早上又听闻了一些个消息,急匆匆离开府邸入了
来,整个人瞧上去当真憔悴的厉害。
喻风酌说
:“厉大人,我这里打听到一些事情。”
“正是如此。”喻风酌点了点,
:“康下泉的下落已然明了。”
厉长生笑着说
:“看来是长生昨儿个不够卖力,下次一定注意。”
厉长生笑着说:“若是小白喜欢听,我以后每日都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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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婢子这就去。”灵雨答应
。
荆白玉乍一听,顿时兴奋过了
,竟是被自己呛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知
了。”厉长生朗声说
:“长生一会儿便过去,有劳灵雨给太子殿下弄些个洗漱的温水来。”
“知
了。”厉长生低声耳语说
:“晚上回来奖励你。”
“每天?”荆白玉双眼雪亮。
昨天喻青崖与荆白玉一起欢饮半晌,荆白玉喝的都有些个断片,更别说是喻青崖。喻青崖醉成一滩
泥,是被喻风酌给背回去的。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之声,打断了一屋子甜腻腻的气氛。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