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赶忙喊人过来,让侍卫去寻冯陟厘来。
其实今儿个一天,冯陟厘已经来了五六次之多,隔一会儿厉长生便会叫人将冯陟厘叫来一次,问他荆白玉怎么还不醒。
“我怎么了?”荆白玉找到了一丝力气,dao:“怎么天都黑了?”
厉长生笑着说:“你睡了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厉长生,那……那个人……他呢?”
荆白玉断断续续的说。
他的目光在营帐中游动,却始终未有寻到康下泉的踪影。
这一切就好似是一场梦,不只是噩梦还是美梦……
荆白玉发现自己并非皇室之人,又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睁开眼睛,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厉长生温声说dao:“他已经走了。”
“走了?”荆白玉下意识的问dao:“去了哪里?”
不过荆白玉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昏迷之前,康下泉的确央求荆白玉让他走……
荆白玉低声说dao:“原来是走了……走了……也好。”
厉长生将荆白玉抱了起来,叫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他dao:“小白,你有我还不够吗?怎么心里还想着旁人。”
“你在说什么啊……”荆白玉乍一听,有些个不好意思。
他再一瞧厉长生那表情,总觉得厉长生是在向自己撒jiao,这感觉着实诡异非常。
厉长生dao:“小白,你以后只要想着我,看着我便好,可知dao了?”
荆白玉瞧着厉长生认真的眼神,顿时心脏狂tiao不止,止不住的便点了点tou,说:“好。”
“真乖。”厉长生在他耳边低声dao:“想不想要些个奖励?”
“奖励?”荆白玉迷茫的看着他。
厉长生满面han笑,缓慢的低下tou来。
荆白玉便瞧着厉长生的俊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咳咳――”
冯陟厘掀开营帐帘子走了进来,轻咳一声说dao:“太子有恙在shen,小心会传染。”
荆白玉吓了一tiao,他脸pi薄得很,顿时尴尬不已,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厉长生立刻推开。
厉长生一点子不好意思也未有,dao:“冯先生来了,快给太子殿下瞧一瞧,是否已经好些个了。”
“看着便已经恢复了一些。”冯陟厘dao。
荆白玉叫冯陟厘给他搭了脉搏,dao:“对了师父,孟先生……怎么样了?”
“死不了。”冯陟厘淡淡的说dao:“我手下还未有医不活的人。”
“那真是太好了。”荆白玉松了口气。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到外面有人朗声喊着。
“冯陟厘!你要孤等多久,进去没完了吗?”
这声音嚣张的很,一听便知是姜笙钰。
荆白玉有些惊讶,dao:“师父,姜王在外面等着您吗?”
“并非。”冯陟厘dao。
厉长生在旁边lou出一个笑容来,dao:“姜王可是来探病的?”
冯陟厘点点tou,dao:“应当是。”
“什么探病的?”荆白玉lou出纳罕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dao:“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