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叫厉长生彻夜未眠的上夜,不过荆白玉也就是说说罢了,一会儿工夫两个人便都睡下。
“厉大人。”灵雨见到他,将新衣裳捧着递到他面前,
:“太子殿下吩咐,这是给厉大人您的。”
“昨儿个又留宿在太子殿下
边了呢!”
厉长生是聪明人,
本无需灵雨多说一句半句,已经明白荆白玉的意思。
今日是有早朝的日子,所以荆白玉起的格外早,他醒来的时候厉长生还在好眠,他知厉长生睡得向来很浅,所以轻手轻脚的抱了衣裳,便到外面去更换洗漱,急匆匆就去上朝,未有吵醒厉长生。
“你……”荆白玉差点气得
脚,
:“厉长生你这个大坏
。今儿个晚上你不准睡了!给本太子上夜!”
“是厉大人么……”
厉长生并不如何上心,不解释也不多说,径自去寻荆白玉去了。
“真的呀!”
今儿个这些火辣的目光,觉不出什么爱慕,却其中带着一丝丝赧然。
昔日里韩忠德官至期门掌,那是皇后
过来的,荆白玉为了他与皇后的最后一抹面子,不好拒绝了去,只好答应下来。
好些个
女遥遥的看见厉长生,都是一阵窃窃私语,还低声羞赧的笑起来。
可人疼的很,当下说
:“被太子看出来了?”
“这厉大人……”
“我还听说,太子殿下为了厉大人,将期门掌给打了呢!那叫一个惨的。”
厉长生见惯了旁人爱慕的目光,早已习惯被人一直盯着,并不会觉着不自在。但……
荆白玉说的好听,叫厉长生暂时
替期门掌的位置,等着韩忠德恢复之后,叫韩忠德还是
这期门掌,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不会革职。
第二日厉长生醒来,天色微微发亮,荆白玉竟是已不在殿中。
厉长生低
一瞧,是期门掌的衣裳。他当下微微一笑,
:“有劳。”
厉长生早已将满盘棋子布置妥当,就等着韩忠德休养康复之后,给他与华夫人来个致命一击。
他穿
整齐,从内殿走到外殿,果然一个人也是未有,等走出了大殿,这才瞧见不少
人忙忙碌碌的。
其实……
这期门掌虽不是什么大官,但已经是荆白玉眼下
边最亲近的官职,荆白玉一切外出和安全问题,都由期门掌来负责。
厉长生坐起
来,往外瞧了一眼,外面静悄悄的,仿佛无有一人。
“好。”厉长生不
犹豫,笑着答应。
又有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厉长生恍然大悟,止不住摇
笑了笑,看来自己与荆白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是铁证如山,再不可诡辩。
“嘻嘻……”
厉长生这会儿自然是寻不到的荆白玉的,早朝还没散去。
荆白玉当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总觉得自己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皆在于厉长生的掌控之中。
昨天韩忠德被打的凄惨,虽然皆是
肉伤罢了,但未有十天半个月,是无论如何下不得榻的,这期门掌一职便暂时空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