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笑着：“那太子希望，长生变好，还是不变好？”

厉长生与荆白玉又打起了合来，与当年一般无二，极为密切合拍。

肚子转还未走远的桃夭吓得差点又跪下，脊背一阵阵的发寒，本不敢再回，急匆匆返回皇后娘娘的寝，报信去了。

“什么？！”华夫人坐不住了，登时站了起来，：“他！太子……荆白玉他竟敢……竟然如此残忍对待韩忠德！”

厉长生：“不如这般，小惩大诫。长生瞧这鞭刑若是再继续下去，韩大人怕是要咽气，这绝非太子殿下您的本意。”

“华夫人！”皇后站起来，本拦她不住，反而差点被推了个趔趄。

桃夭顾不得太多规矩，：“娘娘，那韩大人辱骂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此时正一片一片的，在韩大人的指甲盖下来呢！”

掉十指手指的指甲盖？！

“不行！”华夫人再也咽不下这口气，当下一甩袖子，便大步而走，要去阻拦荆白玉的残忍行径。

厉长生凑在荆白玉耳边，低声：“太子，勿要心急，慢慢才有趣儿。皇后与华夫人可还未到场，若是叫她们错过了这场好戏，便太也可惜了不是？”

“啊！啊啊啊啊！”

皇后也是听得晕目眩，再怎么说，韩忠德也是她家人，还是关系比较亲近的。这被掉了十指的指甲盖，可是要多疼啊！也不知何时才能复原。

桃夭急匆匆而来，皇后与华夫人见她未能带回韩忠德，皆是满面的不高兴。

“那你说，”荆白玉笑着侧瞧过去，问厉长生：“有何好办法呢。”

“你说的正是。”荆白玉附和。

皇后心中后悔不迭，又左右为难，站在原地是满脸的崩溃，最后急匆匆追了出去，与华夫人一，去寻太子殿下荆白玉。

侍卫们押着韩忠德，已将他左手五片指甲尽数除，疼得韩忠德中途昏死了两次，却又生生给疼醒过来。

厉长生：“长生之见的确有个办法，不伤及韩大人的命，又能叫韩大人吃一堑长一智。不如……”

，叫韩忠德再碰不到自己。

厉长生稍作停顿，嘴边的笑容冷酷非常，：“不如就将韩大人十指甲盖通通除。如此也就只是疼痛几日，小惩大诫一番，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韩忠德左手已然血粼粼的，他的喊声本不大，却仿佛半夜鬼哭一样，低低的极有穿透力，叫人听得浑寒颤不止，发麻。

“敬诺！”侍卫们立时答应。

厉长生这时候复又开始进言，：“太子殿下仁慈，这韩大人却不得不罚。毕竟若是不整治了这些目中无人眼高于的，怕是日后朝臣们，都会将殿下您的仁慈，当成是弱。”

“你果然一点也未变。”荆白玉感慨似的说。

“娘娘！娘娘不好了！”

荆白玉冷笑着说：“莫要停下，他还有右手，给本太子全了！”

远远的，还未有瞧见什么踪影，华夫人与皇后便听到韩忠德凄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