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娘娘那面……”
“皇后?”荆白玉皱眉,dao:“皇后怎么了?”
灵雨说dao:“不知dao为何,皇后娘娘着人前来,说是给太子殿下zuo了件新衣裳,叫太子shen边新来的期门郎世子厉长生前去取来。”
“叫厉长生去取?”荆白玉一听,方才脸上赧然的绯红已然退去,冷笑了一声,dao:“韩忠德何在?”
“婢子不知。”灵雨dao:“未曾看到。”
“定然是在皇后跟前告状呢。”荆白玉笃定的说dao。
灵雨问dao:“那这事儿……”
荆白玉dao:“无需叫厉长生去取,就说厉长生在本太子跟前侍候,脱不开shen。本太子叫期门掌韩忠德去代劳了。”
“是,婢子这就去。”灵雨赶忙答应。
灵雨说罢了一行礼,转shen便要离开。
“灵雨等等……”
荆白玉忽然开口叫住灵雨。
灵雨纳罕的转tou,dao:“太子殿下请吩咐。”
“那个……”荆白玉面上期期艾艾,竟是说话有些吞吐,dao:“我和厉长生刚才……”
“刚才……”灵雨一听,登时又红了脸,不敢抬tou。
荆白玉赶忙说:“什么都没干!真的!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才不是那种干系。”
“婢子……婢子知dao,婢子告退。”
灵雨红着脸垂着tou,着急忙慌的便走了。
“太子殿下,怕是未有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
一个声音在背后突然开口。
荆白玉吓了一tiao,回tou一瞧是厉长生,心中更是吓得一突。
荆白玉慌张的瞪了一眼厉长生,说了句“无聊”,随即转shen便走,又似兔子一般逃了。
厉长生一阵好笑,看来荆白玉这孩子的面pi,还是过于薄了一些,这样便扛不住了?
厉长生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心里寻思着,倒是寻到了荆白玉的短chu1。若是荆白玉日后再抓着自己当沙包,便只需几句话,定然叫荆白玉落荒而逃,不敢找自己的麻烦。
“嘶――”
厉长生低声说dao:“这小孩,下手可真够重的。”
厉长生从小教场往回走,才出了教场不远,就瞧见个熟人,十年时间,愣是丝毫未变。
喻青崖正蹲在小路边上,手里捧着个镜质镜鉴,仔仔细细的照看着自己眼角的地方。
“好像……”
“似乎……”
“嘶――”
“生了一纹?”
“看不大清楚。”
厉长生不由一笑,这喻青崖果然还是如此在意他那张脸面,和以前一模一样。
若想要在荆白玉shen边重新立住脚跟,只是讨好太子荆白玉绝对是不够的,自然也要和太子殿下的心腹之臣搞好关系。
这喻青崖便是荆白玉的心腹之一,而且在厉长生眼中,是最好对付的,没有之一。
厉长生当即走了过去,dao:“喻公子这面镜鉴瞧着不甚清楚。”
喻青崖闻声抬tou,dao:“原来是liu安世子啊,你怎么的这shen打扮?”
喻青崖有些纳罕,厉长生一笑,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