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留,转shen便走,生怕荆白玉会扑上来抓住他。
“好了,那我们进去罢。”厉长生撩开营帐帘子,詹无序第一个走了进去。
“殷棋!”
詹无序就瞧一个人影坐在营帐之中,半坐半靠模样,仿佛睡着了。
殷棋的确是睡着了,他睁开眼睛,就瞧见詹无序,感觉一切都像是在zuo梦,有些个不真实。
殷棋喜悦的说:“义父?义父你怎么来了?殷棋莫不是又在zuo梦罢?”
詹无序赶忙走上去,扶住殷棋不让他站起来,说:“殷棋,你的shen子这么虚弱,怎么的不躺下来?快,义父扶你躺下来休息。”
“不用义父,”殷棋摇摇tou,说:“躺了好几日,已经躺的乏了。”
“咦?”荆白玉瞧了瞧营帐四周,说:“怎么不见师父?”
厉长生很自然的说dao:“冯先生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四周采药罢。”
“采药?”荆白玉纳罕的瞧着厉长生,说:“原来师父不在营帐内啊,那你怎么不与姜笙钰说,你看把他给吓得,tiao窜窜便跑了。”
厉长生但笑不语。
心说若是与姜笙钰说冯陟厘不在营帐,姜笙钰肯定是要一并跟着的,到时候一言不合,姜笙钰又要与荆白玉吵架,不安生的还是自己,不如让姜笙钰先回去用膳,自己也好图一时清净。
冯陟厘的确不在营帐内,此时此刻……
就瞧姜笙钰独自离开,转tou往姜国营帐那边去,一个拐弯……
“咕咚”一声,直接撞在了一堵墙上。
“啊,我的鼻子……”
姜笙钰低呼一声,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退后一步抬tou去看,就瞧见自己面前一个高大男人,gen本不是撞到了什么墙面。
“是你啊。”那高大男人垂tou瞧他,语气很是平静的说。
“怎么又是你!”姜笙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说。
那高大男人背上背着一个药篓子,可不就是大家方才口中的冯先生冯陟厘?
姜笙钰一脸见鬼模样,说:“你不是在营帐内给殷棋治病,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哦我知dao了,你跟踪我,是也不是?”
“跟踪你,为什么?”冯陟厘很是真诚的垂着tou问。
姜笙钰顿时被他问得一阵语sai,说:“当然当然是……我可是姜国的太子啊!大家都想要奉承我巴结我,你不过一个俗人,心里肯定也是这般想的,是也不是?”
姜笙钰说完便后悔了,冯陟厘哪里是什么俗人?他是怪人,天底下最奇怪的人。
可哪里想到,冯陟厘却点点tou,dao:“说的也是。”
“什么?”姜笙钰不敢置信的说。
冯陟厘笑着说:“你的耳朵,又需要治治了吗?”
“呸!”姜笙钰气得tiao脚,dao:“你才有病!”
冯陟厘淡然的说:“我是想要奉承你巴结你,便不知dao你要不要给我个机会。”
“什么?”姜笙钰再次纳罕的看着冯陟厘,说:“你想巴结我?”
冯陟厘真诚的点点tou,dao:“听说你们姜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