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玉嫌弃的dao:“病了还不老实,闭上嘴巴,只许喝水不许说话。”
荆白玉小心翼翼,从耳杯里将水舀了出来,然后喂给躺在榻上的厉长生喝掉。
虽然荆白玉这办法听起来无懈可击,但tou一次伺候旁人的小太子实施起来,还是颇ju难度。
“哎呀――”
“我小心点。”
“呀,又shi掉了……”
“没事没事,你千万别动……”
厉长生有点哭笑不得,感觉荆白玉这不是在喂给自己水喝,更像是在用水给自己洗脸。
或者浇花……
厉长生寻思着,自己方才不应该与荆白玉说渴了,还不如说饿了,这样倒是好喂一些。
那面迷迷糊糊的姜笙钰终于清醒过来,他这才听说冯医师已然给厉长生治完了手臂,赶忙急匆匆跑进里面的房间。
这一进入,就瞧见小太子荆白玉笨手笨脚的,看着便叫人着急上火。
姜笙钰可是个急xing子,当下着实不能忍耐,跑过去dao:“你怎么那么笨,你让开,我来喂叔叔。”
荆白玉被姜笙钰给骂了,哪里肯示弱,全不肯将杯子让出去,护在怀中,瞪着他说:“你那漂亮叔叔在外面呢,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什么漂亮叔叔?”姜笙钰被他说的一愣,这才缓缓记忆起来,自己不是……
自己不是入了那小木屋,随即中了冯医师的诡计圈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农舍里?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姜笙钰一tou雾水,脑子里晕的很,一时间感觉有些酒后断片似的,什么也记忆不起来。
荆白玉一边给厉长生喂水,一边嘟囔着说dao:“莫不是觉得太丢人,所以假装不记得了?”
姜笙钰晕tou转向的,就瞧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碟子,里面全是药草。
男子说dao:“过四个时辰换药。”
“好。”荆白玉连忙应声。
他还未有站起来去接那药草,姜笙钰倒是抢了先,立刻走过去伸手一接,dao:“我知dao了,一会儿我会给叔叔换药的。”
“嘶――”
就在姜笙钰伸手之时,黑衣男子袖中突然探出一物,绿油油的一小条,可不就是先前咬了他的蛇?
“蛇!”
姜笙钰低呼一声,反手便要去拍那条蛇。
黑衣男子快速的一格,便抓住了姜笙钰的手腕,dao:“它不是要咬你,只是觉得你有意思罢了。”
“什么?有意思?”姜笙钰着实不能理解这个词儿,dao:“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dao它不会咬我。你可知,先前就是它咬了我,它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识得它!”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那桃花眼着实分外引人注目。
男子说dao:“我自然知dao,他乃是我养的蛇,昨日也是我叫它咬的你,我如何能不知dao?”
“你,你是……”
姜笙钰这才浑shen一个激灵,满脸的恍然大悟,dao:“你是姓冯的那个狗屁医师!”
黑衣男子淡淡的dao:“我姓冯,叫陟厘。”
厉长生与荆白玉也是这会儿才知dao冯医师的名字,方才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