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荆白玉眼睛瞪圆了几分,拉了拉厉长生的袖子,
:“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
病?前面那人……那人……是……”
厉长生亦是觉得耳熟,但……
台词是再熟悉也不能有的。
喻青崖才松了口气,心说还好还好,未有打中。结果下一刻,陈均年半路改了招式,“咚”的又一下子杵了下来。
“你大爷!”喻青崖火了,瞪着眼睛
:“就你长得这个丑样子,你还想
我爹?!呸!
你的春秋大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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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全然不怕的模样,冷笑一声
:“哎呦喂,吓唬谁呢!”
他絮絮叨叨的蹲在地上喊着,就瞧一片衣角挡在了前面。
喻青崖与陈均年两个人,
子倒是有些个相似,都是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模样。如今对在一起,仿佛热油里浇了水,噼里啪啦便炸开了锅。
喻青崖狐疑的抬
去看,仰着
就愣在了当场,结结巴
那站没站相,正在受罚挨训的小兵,可不正是大名鼎鼎的喻青崖喻公子?
“我的娘,小爷的下巴……”
“喻青崖喻公子。”厉长生还算是淡定的
。
喻青崖大喊一声,感觉后背吃痛一记,他
本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飞扑而去,摔了个大
趴不说,下巴还挫在了地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不等厉长生与荆白玉确定,就又听那士兵开了口。
陈均年煞是愉快的笑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爹爹是什么人?你爹爹不正是我吗?”
喻公子习惯
的抛了一句口
禅,陈均年不以为然,他可是山大王出
,土匪寨子来的,什么世面没见过?
荆白玉走近,实在是没有忍住,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
厉长生无奈的摇了摇
。
荆白玉皱了皱眉
,低声与厉长生
:“厉长生,你听……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喻青崖反应还算快,连忙双手抱
蹲下。
陈均年当下将长/枪一舞,别看他
材瘦高,但好歹是土匪
子,武艺比不上二弟萧拓是的确的,但也是个中高手。
“你这小子口无遮拦!竟敢
撞本校尉!”陈均年也火了。
“噗嗤――”
喻青崖赶忙慌手慌脚的爬起来,赶忙从铠甲之中掏了一物出来,可不就是日前厉长生送他的玻璃镜子?
厉长生带着荆白玉前来,远远的就听到那士兵底气十足的说话声。
喻青崖心里咯噔一下子,他那三脚猫功夫,多数还用在嘴
子上,平日里打架直接叫家丁,若是家丁还打不过,那只能哭爹喊爹,叫他爹帮忙报仇,哪里有自己动过手的。
“呼――”的一声,长/枪堪堪从他
飞过。
士兵昂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说:“你还敢
置我?你可知
我爹爹是谁?!”
喻青崖举着镜子仔细去照,随即天崩地裂的大喊起来:“
儿子!你把我的下巴打破了
!
血了!我的脸,万一留了疤可怎生是好?我要回去跟我爹讲,你就等着罢!我爹是不会饶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