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

厉长生哪里能看不透小白心里怎么想的，那好奇的表情明明已然全都撰写在脸上，却还要板着脸故作老成。

小白惊诧的低声喃喃：“我……我还没有朋友，你要跟我朋友？”

厉长生：“手给我，我给你涂点香水。”

厉长生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瓶口点了一下，蘸取了一些香水，然后轻轻的蹭在小白左右手腕内侧。

厉长生言简意赅的说。

厉长生看似专心致志，其实暗地里是想要观察一下小白的手。果不其然，小白的手上一点茧子也不曾有，

他本以为这小皇子是个难缠的熊孩子，没成想倒是有几分天真可爱，脾气也是温和。

厉长生：“这是香水。”

小白晃动着小瓶子，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觉得着实有意思。

“好香……”小白终究还是个孩子，脸上出压抑不住的喜悦，说：“真好闻。”

厉长生又：“木质调香水，前调柚和橙。中调天竺葵、玫瑰、广藿香。后调香、甜椒、安息香、西洋杉。闻起来沉稳大气，不失生机，是我比较喜欢的香水。”

古代的香文化其实很发达，香粉，香木，香，香膏比比皆是，贵族日常焚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沉香为阁，檀香为栏，将各种香料混合在泥土中，铺在墙面作为装饰。

“手。”小白不多想，将两只手都伸到厉长生面前，乖巧的厉害。

小白不问，厉长生也不多言，也免了自己胡搅蛮缠胡乱解释的功夫。

小白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前调后调莫名其妙，不过为了面子上过的去，显得比较博学多才，便也只能着频频点，出原来如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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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很。”厉长生笑的十足迷人，将那他张好相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在这边也还未有朋友，看来我们一般无二。”

“香水？”小白捧着小瓶子轻轻嗅了嗅。

他伸手又从怀中拿出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打开子，爱仕大地的香味儿更加郁，瞬间弥漫在两人鼻尖周。

的，收下罢，权当我们的见面礼，收了我们便是朋友了。”

只是这香水，倒是有些个稀罕的东西。

小白莫名心被撞了一下，竟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激动，：“你先要与我朋友的，可莫要反悔。那你叫什么名儿，我记住了，你便无论如何也逃不得干系了。”

厉长生顺着他的话说：“那你的全名叫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厉长生……”小白用力点，：“我记住了。”

“朋友？”小白眼中一时亮晶晶，仿佛真应了那句话，他眼中有星辰大海，浩瀚无边，明星璀璨。

“唉――”小白激灵得紧，不等厉长生话音落点，已经高举着手中的小瓶子，生生转了个话题，：“厉长生，你这瓶子里是什么？香粉？香木？还是香膏？闻起来好生奇怪。”

厉长生莞尔一笑，这笑容着实难得，并非虚伪假笑，也非不达眼底，倒是有几分从心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