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的吗？回来就作业。”左戈握住电话传声口凑过来跟游旭说：“游小冰犯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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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不觉得呀……”左戈当然是反应过来小旭要发难了，拿上筷子夹了一口菜说：“我只是利用了

笑笑就好了。他是这样说的，不要其他的什么事，笑就好了，反正都有他呢！

他小心翼翼的、尽心尽力的陪着游旭，不游旭多么的钻牛角，不游旭多么的油盐不进，不游旭给他多少脸色看，不游旭怎样的对他挑剔和嫌弃，一直都陪着，还一点一点敲凿他自己，直到安稳的镶嵌进游旭的生活里，让游旭想把他撬挖出去却无从下手，让游旭觉得他在那儿牢靠的镶嵌着才安心。而且，他还什么都愿意，游旭已经不知要去哪儿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人来陪伴浑都是臭病的自己……即使找到了，那个跟自己说了三句话就要找大爹的游小冰会同意他消失在生活中吗？

左戈看见游旭眉终于舒展，眼波转间笑意纯粹，就像自己刚才告诉他的那样“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用想”，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轻快笑容。

左戈所有的“我愿意”就是为换游旭这样的笑容，不怎样左戈要让游旭一直这样笑下去。

左戈特正经地推推眼镜说：“一直都是。”

想起下午他在桌子上画的那个笑脸，嘴角又有了笑。

“我就愿你天天都这样。”左戈看到那木桌子干了水痕，笑着再蘸茶水把笑脸添补上，“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用想。”

游旭终于没忍住，望着左戈笑了出来。

游旭喝一口汤笑看着左戈说：“你快下药治懒病啊。”

“左恋恋，你……”游旭认输了，既皱着眉又快要忍不住笑来，着拳忍了半晌，咬着低声说：“你真他妈是个混。”

左戈停下筷子接过电话跟游小冰通话。游旭已经吃好了，端着左戈给盛的半碗汤，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他。

“说了让你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用想，别想了。”左戈收回手，看着游旭笑说：“我什么时候听你的话了？你叫我别这样别那样，几时用过？不你怎么说我还不是这样。不是我为了什么目的非要这样，我这样是因为我乐意，我舒服，我这样的时候是我这辈子心里最舒坦的时候。我愿意守着你，我愿意着你，我愿意当牛，反正就是我愿意。你不用我，也不着……”

“原来我是唱黑脸的那个……”游旭笑完了突然觉得有点微妙，回味一下发现了重点。

“找大爹。”游旭把电话递给左戈。

“你别这样，我……”游旭双手扣紧了桌沿，动容之后说出来的话跟往常全然不同。

“没有，我背着爸爸跟你说话呢。不会出卖你，赶快吧，再说下去爸爸就听懂了，肯定批评你。我保证不说……再见，爱你。”左戈治好了“懒病”，把电话还给游旭。

“脚痛？！没关系啊写作业用手。”左戈挑眉说得真真儿的，顺便还听见了那边房子爷爷落井下石的笑声，“要不这样，小冰你跟爸爸说说这事儿？”

游旭就没打算伸手接电话，就笑着看左戈演戏。

不能自持，却又不敢让着情绪轻易出来，一时之间像是在这时空上停滞了一般，全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