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新意笑，埋在他心口蹭了蹭，恋恋地说：“想这样一直看你一直看你一直看你，害怕一眨眼我又把你弄丢了。”

舒杨想了想，说：“下次吧。”

进了楼里，欣姐看到这三个人一起来也惊了一下，问舒杨：“舒杨和新意都出差回来了？”

成新意转看舒杨。

等阳阳完训练一起出了福利院，舒杨没看到有车来接，问杨柳：“你怎么回去？”

她穿着素色旗袍，兴许是早上有点凉，也因为在空调房里待惯了，上搭了个披肩，锈红色的，上面绣着暗金色的花。

舒杨改口：“我不会再跑了。”

带阳阳上课，舒杨在旁边看着，觉得杨柳确实是比从前耐心多了，很多事情都不用他插手。

，抿了抿，抬手在他背上摸了一把。

舒杨往他前凑了凑，在他锁骨咬了一口，小声又说：“宝贝起床了。”

成新意坦然地回看他，说：“阿姨真有气质，才有你这么好看的儿子。”

还没到，远远就看到杨柳站在院门口，她好像是一直在等他们。

杨柳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舒杨又开口：“先随便吃一点，你家又远，等下我跟成成还有事。”

成新意笑眯眯地打岔：“阿姨来得好早。”

成新意说要出去上厕所，没一会儿舒杨却看到他在门口拍照。

杨柳温柔地笑起来，阳阳突然也跟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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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杨一睁眼睛就看到成新意盯着自己，这一个月来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他笑了笑：“干嘛？我又不会跑。”

舒杨白他一眼，喊杨柳：“妈。”

舒杨抬起手，本来想挡住自己的脸，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转而拍了拍杨柳，指指成新意的镜。

成新意飞速点了屏幕，在阳阳转过去之前拍了照。

“不回去给蒋一辰饭？”舒杨问。

舒杨笑了笑：“是啊欣姐。”

舒杨心里一酸，也扭看成新意。

成新意撇撇嘴。

杨柳看到舒杨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眼里莹莹的。

杨柳时不时回看他一眼，跟阳阳讲话也跟他讲话。

留了一张纸条给李听舟和成新意，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像以前那样坐地铁转公交去福利院。

第二天是周六，舒杨和成新意虽然没商量过，但都醒得很早。

很衬她的气质。

杨柳笑笑：“先一起吃个饭吧？”

杨柳小心翼翼地问：“要不你俩跟我回去我给你们仨？你蒋叔叔今天也不在家。”

“嗯。”成新意应了一声却不动，目光还是黏在他脸上。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对视了很久，直到不得不起床的点儿，舒杨笑着摸摸成新意的下巴：“该起床了。”

舒杨看到披肩愣了一下，转看成新意。

杨柳应了，目光转向成新意，笑着说：“终于长回来了点儿，先前瘦得看着都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