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口看到楼下院门被打开，他突然一抖，激动地冲出卧室去，对客厅里的成说：“大姨，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病！”

成笑了笑：“怎么？你想打大姨还是想打你妈？”

没一会儿成锐上来了，她看到成也不意外，喊了一声：“姐。”

顿了一顿，她转向成新意：“既然你这么激动这么迫不及待，我也就不用什么怀柔政策了。成新意，大姨问你，你长这么大，从小会的理是不是我教的？”

“给你你好继续跟人联系？”成问，“让你们好商量怎么摆脱我们？是不是还想离家出走去私奔？”

成锐似乎有什么心事，也不生气，只神不守舍地说：“你别冲着大姨大吼大叫的，没礼貌。”

“姐。”成锐坐到她旁边，温声说，“把手机还给他也没事，反正他也跑不出去，门口一直……”

“你闭嘴。”成打断她。

成新意看着她，最后仓促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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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锐：“去见了个客。”

成新意跑过去要接，手机却被成一把抢走了。

成语气很平和，一如往常：“我跟你商量一下，还是把钢琴搬回来，有有想弹的时候可以弹。他喜欢弹钢琴。”

“没关系。”成说，“他现在情绪不好正常的，就跟坏的瘾症一样，会有戒断反应。”

成锐神色复杂地看了成一眼，把手机递给成新意：“你的手机。”

成新意一直徒劳地深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么半天一直没人理成新意，他就像拼尽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腔火气没地方发。

成锐似乎想说什么，喊：“姐。”

成新意咬紧了牙。

成新意坐过来，恳求：“大姨，你把手机给我吧！”

见成新意说不出话来，她又说：“你爸妈从小不怎么你，外公外婆也没得早，你是我带大的，你变成现在这样责任在我，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脖颈的青毕。

成锐抬看了成新意一眼，立即撇开眼去，扭扫见立在角落的钢琴，点点：“好。”

成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看他也不开口。

听到成锐这个“好”字，他受不了地抱住大吼：“我不！我要走！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成点点：“这一整天去哪里了？”

在这僵持的短时间内，成新意的钢琴被放置在了客厅角落。

成：“你承认这一点就好。我直接说了，从此以后，咱们家所有人不能再提一句那个同恋。当然，我不是那么专政的人，你可以自由个选择，你选择这个家，就好好安安稳稳待着。如果你选择那个人，那么你以后就没有我这个大

成跟白姨交涉了几句，搬琴的人被白姨领着，陆陆续续又退出去了，跟一队纸人似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成厉声问成锐：“你什么？”

成扫她一眼，她于是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