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特别听成新意的话，呼哧呼哧就朝着舒杨跑过来，扑了个满怀。

舒杨：“……”

“你没错。”钱坤拍了他一下，“你的错就是你喜欢说是你的错。”

回了家，成新意拿出两个人裹在一起的内要去晾，被舒杨抢走了自己的那条。

吃了午饭才回城北区，成新意一路都特别兴奋，但是再没提过昨晚的事，只一直在讲。

晚上舒杨坐在书桌前写东西，成新意趴在沙发上打游戏，打着打着眼睛就落到了舒杨脸上，再没移开过。

成新意勾起嘴角：“我就是喜欢看你，以前还只能偷偷看，现

过了好半天，舒杨终于忍不住了：“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回房间了。”

“我来我来。”舒杨说。

舒杨顿了一下，抓着晾衣杆接了过来。

成新意把自己的也递过去：“你来你来。”

夫妻俩在旁边闹，舒杨跟着笑，笑了一会儿起，出去找那一人一狗。

“不是不是！”钱坤讨饶，“真不是！我十八岁就认定你一个人了！”

舒杨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我猜到了。”

卫书颜想了想，看了窗外的成新意一眼，直白地说：“其实关键倒不是他父母，关键是如果你们在一起肯定你的压力比较大，说得不好听一点，他可能有退路，舒杨你没什么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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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颜对视了一眼，说：“不过有个情况我得告诉你，我前段时间跟他爸妈有过一点交，都是强势的人。如果是玩玩那就无所谓，要是认真了铁定麻烦。”

舒杨停下敲键盘的手，抬眼看他，看了两秒又低下去。

舒杨一腔乱七八糟的思绪，最后看着他的笑容，终于渐渐平静。

舒杨突然问：“书颜你是不是早就知？”

卫书颜笑得有点狡黠：“也不算，就是林成要结婚那会儿才确认的。”

“玩玩是不可能了。”卫书颜说，“要是真能抱着玩儿的心态，舒杨也不用这么多年都这样了。”

钱坤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可憋死我了。”

成新意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怎么看着你了？你都没抬看我，怎么知我怎么看着你了？”

钱坤翘着二郎，把手搭在舒杨肩膀上，撑着自己下巴：“其实换一种想法，老小你也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咱们是岁数大了想得多，总把感情的事情看得太严肃了。但如果小成心不定，反正就是这会儿喜欢以后就不一定了，你也就不用想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事。”

成新意在旁边得意地笑。

成新意看到他来了，指着门口对说：“上！盘他！”

舒杨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错。”

舒杨转，看到院子里成新意正高举着手逗，沉默了。

卫书颜轻咳了一声，伸手拧了拧钱坤的耳朵：“钱大坤你当年就是这样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