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我懂了，整大于分之和。”

睡之前他给成新意发了消息：“谢谢弟弟的晚饭。”

舒杨回了消息，连客厅都没进，直接打开了电脑。

舒杨也懒得反驳他什么“大才子”的话，只是回：“记住了一句话，大概是‘选中了整个城，使它幸福’。”

舒杨：“要是赶不上怎么办？”

周婷：“你文案，ppt排版我来。”

第二天刚刚起床，周婷的消息又来了：“学弟，有个加急案子能接吗？一个小时之内。”

舒杨对一切拥有直白特质的人抱着莫名的好感。

杨：“我不是学西方的，也很少看哲学类的书，看了也看不懂，记不住。”

成新意估计是睡了，没回复。

隔了一会儿，周婷转了这几天的稿费来。

有有：“一点感想也没有？”

舒杨：“……还是叫我舒杨吧。”

舒杨：“我记得你说过喜欢里的一句话，你不觉得一个人跟一个城其实差不多吗？”

舒杨看了清单一眼，刚才那篇加急的有三百。

周婷立发了跟客的聊天记录和材料过来，舒杨无奈地笑，是一个项目报告的演讲稿和ppt。

舒杨以为有什么事，连忙起出去，看到成新意指着餐桌：“你是不是要成仙了啊？半夜才吃晚饭，现在撑得连早饭都不吃了？”

有有：“行吧我不读了，记住这句话就假装我读了，明天请人来家客我就推荐这本。”

他收了钱了谢，出了一口气，看着窗外。

周婷：“天呐，赶上了。”

桌上放着包子豆浆

对方秘书好像是个小姑娘，下午一点就要开会了，这会儿才想起来东西没好。

有有：“好的大才子。”

这人说自己几十岁了，可舒杨总觉得他的口气很像小孩儿，暴发得还有趣的。

这条消息一出现立被撤销了，周婷大概是觉得说错话了，但是舒杨已经看了个清楚，想想还是只能当作没看到。

有有：“说来听听？我觉得大才子的一切想法都是有价值的，肯定比暴发的想法有价值。”

舒杨：“……晚安。”

舒杨：“也不是，只不过比较主观，没什么价值。”

没一会儿周婷回了消息，又修改了几小地方。

有有：“这话有什么特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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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杨笑了笑，回：“我睡啦。”

有有：“那意思还是读过？”

正在发呆，外面突然传来成新意暴躁的喊声：“舒杨！”

周婷：“我知你能赶得上，现在给你的案子很多人都不接。”

舒杨：“读过。”

舒杨：“是。”

有有：“大才子晚安。”

直白。

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把演讲稿发过去了，再过了二十分钟，照着ppt模板理好了文字。

舒杨犹疑了一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