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吃和能不能吃是两码事。”成新意灌了一大口水，“你的书就是借给那学妹了，高的那个。”

舒杨哭笑不得，还什么都没说呢就直接接活儿了。

成新意站在街边抽烟，对着巷子口的方向，不知在看什么。

成新意了谢，看老板走开了，小声问舒杨：“老板怎么对你这么好？”

成新意不甘心地看着他，等他追问，舒杨却一直没反应。

过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自己说：“她爸爸跟我大姨是同事，饭桌上说的，我不好拒绝。我可没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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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回消息，成新意倚在墙边上，悠闲地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

成新意拿筷子敲碗，等了一会儿看他不开口，说：“她跟我大姨说实在借不到了我才帮她借的。”

成新意笑眯眯地：“谢谢叔！”

“学长你兴致很好嘛。”成新意说。

两个人朝巷子口走过去，到了花鸟店门口，双人行变成了双的二次方。

“也不是。”舒杨认真地说，“没过鸭。”

！我只是不能吃辣。”

最末端的一条消息：“今天可以开始写吗？这是客的要求，写成文，风格就照着上面那篇来。你先理个简要框架我发给客看看。”

舒杨出去，刚好看到两个姑娘从不远的花鸟店出来，方菁手里捧着盆花，朝成新意招了招手。

成新意靠在椅子上，乐得眼睛都没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假正经。”

“小姑娘喜欢你喜欢得坦然的。”舒杨笑了笑，“大方又可爱。”

“走吧。”舒杨说。

晃悠着回去，刚出电梯舒杨就收到了周婷的消息，一堆材料，一大段聊天记录，和一篇公众号推文。

成新意灭了烟，看了他一眼：“我知。李听舟这个叛徒，一定是他跟方菁说看到我了。”

舒杨点点。

旁边老板正好端菜来：“小伙子不能吃辣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们炒个不辣的来。”

舒杨笑：“自作自受，自己说能吃辣的。”

舒杨噗嗤一下笑了：“我知。”

舒杨又点点。

老板上了没有辣椒的清炒，还另端了一叠小菜，说是送的。

两个人吃完饭，舒杨去结账，顺便跟老板聊了几句。

方菁听到书是跟舒杨借的，连忙了谢，又询问了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舒杨都耐心温和地答了。

“老板对谁都好。”舒杨答，“我本科在这里打过一段时间的工。”

成新意不说话了。

舒杨摊摊手：“我这为了你好。”

成新意给两个姑娘介绍了一下舒杨，只说是学长。

绕了一圈把两个人送到学校门口，舒杨回看了一眼，揶揄：“还在回哎，你要不要也回个？”

成新意“哦”了一声：“你是不是什么活儿都干过？”

成新意就空白着一张脸，跟另一个叫乔巧的姑娘当了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