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新意：“对呀，我最小，我还最帅。”

钱坤不相信地打量他，卫书颜又拍拍他手，示意他注意表情，他于是又坐直了子。

舒杨忍不住笑了一下，抬起，正好撞上成新意的目光。

舒杨心说几十年是几十年？

他忍不住想笑，抬看了一眼正感动落泪的苏苏，又瞥见同样红着眼睛的林成，敛眉，低回复：“你会遇到那个彩虹一样的人的。”

舒杨：“这么的吗？”

成新意：“对，最起码要吃完饭再走！”

舒杨：“不是什么文化人。你说就是了。”

舒杨：“不知。”

成新意：“我以为你严肃到不会用表情包的。”

舒杨发了个狗的表情过去。

舒杨：“是很好的话。”

有有：“我有点感，迫切地需要跟文化人谈谈，我现在在一个很无聊的场合，旁边都是些很没素质的暴发，我可以跟你说说吗？”

有有：“是吧，唉。我现在回想想自己这几十年，有些人真的很不值得，明明不是彩虹，但是被我自己渲染成了彩虹，不要说整大于分之和了，连有整都不到。”

远远的，成新意的嘴角勾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酷酷的脸上表情变得柔和。

他迫切地需要点东西转移注意力，又心念着不礼貌，于是一边看着台上，一边飞速打字。

舒杨：“人的定义是什么？你怎么知你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舒杨：“在跟人说话。”

他低又给成新意发消息：“你的乐队怎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舒杨突然之间落了地。

浪花拍拍打打，水却溅不到舒杨上来。

舒杨笑笑，台上的林成正深情地看着苏苏，说“我爱你”，婚礼现场的气氛突然就被掀起来了。

成新意：“想走噢噢噢噢！”

舒杨：“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有有：“现在不喜欢了？”

成新意：“好无聊，我看你一直低着，在玩什么？”

成新意：“来，弟弟给你唱首歌。”

钱坤撞撞他胳膊，轻声问：“你还好吧？”

舒杨点点：“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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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新意：“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出一首赞歌……”

本来有些话无趣，又是陌生人，平时舒杨也就找借口不聊了，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不在人间，灵魂像是飘在，脚踩不到实地。

成新意：“他们打鱼，我晒网。”

成新意：“你整个人。”

舒杨：“看过，以前很喜欢。”

舒杨：“再忍忍。”

有有：“我喜欢那句话，我们以后要找的那个人，一定要是整大于分之和的。”

有有：“那可太好了，你也是。”

舒杨着手机，脑子里一片迷蒙，眼前闪动着刚才林成的眼神，没一会儿手机又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