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丽安回答：“我明白。”

“哦？……其实，什么新闻在他家发生就不算新闻了。”白惟明端着咖啡，语气不咸不淡的。

白惟明轻轻一笑，低吻了他。

到了后半夜，容君羡忽然将枕边的白惟明摇醒了过来。

“哦！”白惟明倒正色起来，将咖啡杯放下，“那怎么了？老人家无事吧？”

“已经移交给了提姆理了。”莫丽安回答，“提姆比较擅长这方面的工作。”

容君羡昏昏沉沉。

白惟明哧的一笑，说：“那是你还没适应。再多几次就好了。”

――

容君羡正是又羞又恼的，少不得兴师问罪：“那、那你还骗我！哄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容君羡沉浸在了白惟明上合欢花的气味之中，脸也变得似合欢花一样醉红。

白惟明也不置可否，伸手把容君羡扯回被子里，只：“早点睡，好好歇着，不然明天又喊肚子疼时，屁也疼。”

“噢。”白惟明倒不好承认，说这个“苍蝇水”八成就是给容君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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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安摇摇，说：“那天，杜漫淮也在，竟上前用嘴替老人家痰，救了老人家的命。又亲自到秦老太病床前侍奉，老太太现在他快胜过亲儿孙了。”

莫丽安便说：“听说卢小姐与秦小爷分手了。”

“但卢小姐又不肯，还拿了‘苍蝇水’想‘仙人’。”

“既然容老板都这么说了……”白惟明顺手把被子掀了。

还是那一句。

――容君羡躺在白惟明的床上，如此感慨。

白惟明仍在半梦半醒之中，口齿糊问：“嗯？君羡……？”

那样。

“那还要多几次呀？”容君羡眨了眨眼，提议，“索一气干完这几次吧。有是‘长痛不如短痛’。”

第二天早上，容君羡依旧是起不来床。

莫丽安并不知有这一段公案，自顾自继续汇报：“卢小姐在秦府唱大戏闹事，惊动了秦老太。秦老太原本就不好，为了秦家老大出狱的事情也劳心劳神，相当疲惫，遇到卢小姐闹事，一时竟然痰迷昏厥。”

有些荤，是开不得的。

“这很常见的事。秦小一直都换女友似换衣服。”

白惟明自然未想到这个发展，但想明白后，倒是笑了：“也难为他的苦心了。”

“好。”白惟明说，“但你也要盯着。毕竟，这个客是秦四推荐的。可千万别办砸了。”

这个秦家倒是一屋子奇葩，别说看连续剧了，光搬个板凳到他们家门口看戏，都无得比。

说着，莫丽安顿了顿，又说：“关于秦家，好像又出了新闻。”

要不是他们家风波不断，也不会让秦小爷等人成为声名大噪的富二代。

――

容君羡把枕在白惟明的臂上，想了想，又问：“这事可真邪门。当时倒是舒服，过后又酸疼。”

白惟明的手随意地搭在容君羡的肩膀上，靠近：“有感觉了么？”

白惟明则在客厅办公，听着莫丽安在电脑另一端汇报工作。白惟明啜了一口咖啡，通过麦克风问远在办公室的莫丽安：“上回那个要开矿场的客怎么了？”

白惟明倒是清醒了几分，笑了一声，说：“可不是你说的，你并不笨，就是有点迟钝。”

容君羡怒气冲冲：“那个茶叶是不是本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