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讓她離開，他受不了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哪怕一分鐘，他怕了與黑暗、絕望、無助為伍，只有她的存在才能驅趕這些負面情緒。他緊緊地咬住下，識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沒想到突然聽到她在耳邊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嘆，“這個，你不會嗎？”

        他不禁鬆開了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把她朝自己懷裏，不知想鎖住她這個人還是想鎖住這個吻。

受得一清二楚。

        因為實在太難堪又太無恥了，他怎麽能在經歷了那些侵犯與折磨之後還能有這樣的心思，她一定會討厭他的。在見過他的狼狽與骯髒後，又見到他的不知廉恥……

        “我教你？”秦素的語氣依舊極為冷淡，原傾對這意味不明的一句話感到茫然的同時卻進行了肯定回答：“嗯，好。”只要她不離開，他什麼都可以答應。話音剛落，當他握住下的手被她的手蓋住的那一瞬間，他這才明白自己答應了什麼，臉發燒的同時，卻是下雀躍般地抖了抖。

        “嗯……”原傾望著她沾染了水氣而濕潤紅的雙，忽然想起剛剛她給予的那個親吻，下不由一陣脹痛，他立刻閉緊嘴巴把差點破口而出的呻憋了回去。

        “快樂到發出聲音是正常的，这并不可耻。”秦素看到原傾咬住下，知他內心還有著自厭。只是她的話並沒有被原傾聽進去。她一隻手在“教”原傾，另一只手又被對方死死拉住，所以她微微昂頭，用尖逐一舐過他的牙齒，那柔軟濕潤的觸感成功地打開了他的雙。一連串的美妙呻也自他齒間溢出：“嗯……嗯……啊……”

        “你，用手。”秦素從他上到一側，抽出一隻手按住他屈起的膝蓋，將其按平，用言語提示他動作。

        再大的浴缸中容納兩個人都會顯得狹小，再加上兩個人又都動作不斷，不一會兒秦素也呼急促起來。

        溫熱的水因為他的動作而劇烈晃動，飛濺的水花碰到秦素濕透的睡衣再順著她體的線條蜿蜒而下，重新匯聚。

        “唔。”原傾毫無技巧和章法的套弄並沒有緩解他的慾望，反倒是愈加難耐。他輕輕扭動著體，只覺得她略低於自己的體溫特別舒服，所以不由自主地就朝她靠近，隔著那濕漉漉的睡衣貼著她後又情不自禁地輕蹭……

        可是，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他的眼角因為剋制慾望而幾近發紅。

        那纖細白的五指雖然無法全握不住他的手，但卻帶動了他上下動作的節奏，直觀的刺激帶來難言的歡愉，她的手彷彿有魔力，引領他來到一片嶄新的天地。

        被慾望折磨得有些昏沉的原傾，在她柔軟的手掌覆蓋上他的膝蓋骨上時，渾一繃，但還是順從地平展了雙，然後無比生澀地用手握住自己的慾望，遵循本能套弄起來。

        “啊……”短暫的舒服后緊跟著便是更加的難受，他蹙起好看的雙眉，卻不敢向她開口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