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中，系统率先示弱：【我会传达给总，要看上意思。】

【系统：……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殷荣澜十分直白：“今天就到这里，合同回让人送来。”

大约有几分钟没回应，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冷冰冰的文件袋突兀出现在面前，陈盏心下忽而有些紧张，轻轻了口气打开细瞧。

它这一去就是大半天，日落西山，系统疲惫的声音传来：【总同意给宿主这分文件。】

陈盏却无比坚持。

短暂沉默后，系统想通其中关节，厉声控诉：【骗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你不任务，不兑换商品，让所有系统认为你本不在乎洗白值，甚至因此用洗白值跟你打赌！】

三天时间，草拟的合同便送了过去，对方竟是直接干脆签字。

陈盏微笑拍手：“都对，但你能如何？”

【系统：获取足够的洗白值。】

陈盏平静装盘吃早饭，洗白值来源渠太多，其中还包和上上任系统打赌赢来的。

青年：“都一样。只要费了点笔墨写的都没好下场。”

当天晚上，陈盏发了条微博：下半年卖瓜，可提前预定。备注：真的西瓜。

不想被公开刑，眼见生意的事情已经敲定，陈盏对殷荣澜使了个眼色，准备找借口遁走。

【系统：比想象中还多。】

不到半小时，就上了话题。

要么上热搜，要么进局子。

系统是高端产物，能被一个个气得送走，可见都要遵守章程，他也是赌了一把，想看看它们究竟有多受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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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是一闪而过。”

【系统：穿书原理涉及到心机密，不可能公布。】

煎到差不多七成熟，陈盏才再度开口：“我如今的洗白值应该远远超过规定要求。”

一直以来，陈盏自持心绪平静

陈盏没细看评论，默默计算时间，睡了一觉后醒来问系统：“声望值够了么？”

【你是什么时候攒了这么多？！】

前三行文字映入眼帘，他便像是突然脱力，紧皱眉扶着桌边支撑：“怎么会这样？”

青年转看向陈盏：“既然来了，上香再走。”

系统激动到语无次：【我现在就送……】

显然是对了数值。

陈盏打断它：“不回。上上个系统说通关后可实现宿主的一个心愿，只是大分人选择回现实世界罢了。”

陈盏洗完脸，边煎鸡边：“第一任系统曾说达成通关条件就可回到现实世界，通关条件是什么？”

“……”

不是主角，连立碑的资格都没有。

日积月累，数值可谓是一路飙升。

陈盏：“斯德哥尔摩情节，别忘了它爱过我。”顿了顿又：“我的心愿只有一个，弄清楚穿书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