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尚覃没有回答，而是把何肆的手抓过来，他凝视着何肆的眼睛，把何肆的手放在自己的裆。

晏尚覃抱住何肆的腰，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捧着他的脸，亲他的耳朵和脖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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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的耳朵一被刺激就变得通红，红到将近透明。

可是

晏尚覃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他迷惑于眼前这个刚与他相拥接吻的人此时表现出的云淡风轻，可越是漫不经心，越能感觉得出他似乎又重新陷入了自己完整的寂寞里。

何肆轻声问，“看了会想吐？”

他感地“啊”了一声，嘴上还在追问：“你看那个什么？”

晏尚覃了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轻说话的时候仿佛是在气，的位遇到气息后撩得人心。

所以，不是一厢情愿。

“我只能对你有感觉。”他说，“别的男人，我完全不行……看不下去，觉得很恶心。”

也不是患得患失。

“嗯，阿青煮的饺子……”阿肆说。

何肆一脸茫然，但吻得满脸通红，嘴微张，尖隐现，眼前一片雾气。晏尚覃故意往后坐了一点，何肆便眯起眼睛，伸出淡色的尖追逐他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提别人了吧。”

何肆明白晏尚覃这种探究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他在关心自己，恤自己，希望了解自己。就算了解之后无法接受，也还能理解自己。

“啊……不要气……嗯……”何肆难耐地稍微推了推晏尚覃，往后仰去，脖颈与口连接的分从原本的白，渐渐泛出一种暧昧的粉红。

他们在沙发上面对面接吻，彼此吻着吻着，不免有些激动，颇有些有力无使的憋闷感。

“我可以。”晏尚覃答得很利落。

“想多了解一下……看我到底是不是……”

上大学之后他原本打算以一种更开放、更和缓的方式来继续爱着这个人，直到不爱了为止。或者直到晏尚覃去爱别人，和别人结婚，他则站在原地送上与份相符、匹的祝福。

“那、那你了吗？”等心稍微平和了一些，何肆问：“你……对男人有反应吗？有什么感觉……？”

在这一刹那，何肆的心砰砰地个不停――被亲了……还记得上个月见面的时候，是自己主动亲的，可是这次是他来找我，还亲我……

“那倒没有……不过也不会，我试了一下了再看，也不行。”

何肆想了想，问：“那AV呢？有女人的那种。有什么感觉？”

何肆在心里为彼此这段关系作下注解。

“我看了GV……”

我们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何肆的目光稍微有些游离，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半晌他出一个心不在焉的笑容。

何肆也笑，眼睛笑成一月牙，“阿青不是的，他应该是……嗯，在下面的那个。”

“那就好。“他说，“我还担心你被我掰弯了，那我就罪孽深重了……嗯，你对女人有反应，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至少……”他的眼神慢慢望向远，脸上的笑没有消失，似乎在斟酌着词语，“至少……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检测自己是不是阳/痿，只要看看女人就行了，对吧。”

第31章

晏尚覃笑了，“……饺子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