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想到了陈越，想到自己当初来日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把对他的喜欢减轻哪怕是一点点，可现在看来完全不到。

杨瑞“嗯。”了一声算是知了，转过子去继续画画。

掏钥匙开门的时候，陈越还想着刚才林媛在车上那句话。

“有……有啊。”陈越不知她怎么会突然就提起方默来了，估计她认为自己和方默关系这么好，那件事也早就知了吧。

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前辈用手搭着自己的肩膀，凑得很近的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了解一下。”

杨瑞低声笑笑：“对你不能说喜欢或者不喜欢。”

“今天看到李美静，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林媛自嘲的笑了笑，“都是孽缘。”

绿灯亮了，可是有个老正在过路，陈越继续等着。

陈越沉默了一会儿，屋子里只剩下杨瑞铅笔画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转动钥匙开了门，客厅里黑漆漆的，杨瑞在书房坐着，只开着一盏小台灯，灯光从书房一路延伸到玄关。听到他回来了，杨瑞放下了手里的书，转过来看着他。

“完全没有不喜欢，又比喜欢多太多。”杨瑞又补充。

两个人坐得很近，能听到彼此平静的呼，怎么会这么平静。

林媛住的并不远，一个红灯停下来，林媛开口：“陈越，你最近有和方默……和他出去喝酒么还？”

“你中午的时候和她说了？”陈越张了张口，还是问了。

陈越没说话，那个老过完路了，他发动了车子。

☆、出游（上）

“就你和我……”陈越没往下说，他知杨瑞听明白了。

“嗯……那个……那事……我觉得吧……”陈越结结巴巴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合适。

“嗯。”杨瑞点。

陈越在杨瑞背后坐下来了，坐在杨瑞曾经睡过的那张小床上。

孽缘啊。

“我下班的时候遇到林媛了，被她拉着和你们那个实习的姑娘一起吃了个饭……就那天中午和咱们一起吃饭那个小姑娘。”陈越说。

作者有话要说：

杨瑞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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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说？”杨瑞问。

“也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有次我看他一个人在加班，他那样子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工作起来也还是认真的感觉……然后我就想着，能为他点什么就好了……”林媛叹了口气。

“说点呗。”陈越看着杨瑞的后脑勺，说，“我告诉你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杨瑞原来在画画，素描本还打开着，铅笔被丢在一边，桌子上杂乱的放着不少画册。

陈越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来，装作随意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柜子上，换了鞋走进去。

“没想到那女孩子认真的，我看她哭的惨的……她说，你这个人还是坚定的，不喜欢的人看都不会看一眼……”陈越笑了笑，“还真是。”

陈越推开了那个前辈，再没找过他。

“你怎么和人家说的？”陈悦又问。

“我就告诉他以后别总是找我了，我们没可能的。”杨瑞一边画一边回答。

杨瑞已经到家了，发短信问陈越在哪里，陈越只回了一句上回去，就没再多说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杨瑞东京人来人往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