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的教练正在找玫瑰商量事情，我决定邀请玫瑰成为我的四周教练，专门训练我四周。”

王子厉“呵呵”一声，揽着他肩膀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几乎要掐住他脖子了。

他笑着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像我这样。”

王子厉感觉自己被他鄙视了，这哪里能忍，更何况卿玫还在场呢。

伊万揽住王子厉的肩膀，微微歪，跟他像是好朋友一样一同照相。

王子厉轻声：“你觉得我比你差吗？”

“现在你是银牌，我是铜牌，我每天只要进步一点点，你觉得我会超不过你吗？

伊万笑容不变，也用手臂紧紧揽住王子厉。

王子厉：“……”

王子厉的眼猛地动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搅动了一圈。

伊万：“对着镜，微笑！”

他朝着王子厉微笑：“她一定会答应的，毕竟我是距离阿克尔四周实力最近的运动员。”

王子厉也勾上了伊万的背，也对着镜微笑。

伊万捂着自己的额，一副“你一定是在跟我看玩笑”的表情。

“你拥有的只不过是过去的荣誉，而我拥有的则是崭新不可预知的未来。”

伊万微微一笑：“对不起，你说什么？你的俄语我听不懂呢。”

他沉着脸：“不用了。”

王子厉再也笑不出，转盯着伊万。

你刚才不还听的好好的嘛！

伊万看着他说：“你太年轻，什么都不懂。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能够攻克一个其他人从未完成的动作，那是对我们最大的赞美，也是我们一生的追求。”

伊万笑着出牙齿，一副人畜无害的阳光模样，用俄语说：“你好矮，本照不到你，我举着你吧？”

他微微垂眸：“那可未必。”

他咬着牙小声说：“你放弃吧，她永远都不会答应你的。”

王子厉神情骄傲又自信：“当然。”

一旁的程诺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说：“原来你们两个的关系这么好啊。”

王子厉瞪着伊万。

伊万眨了眨眼睛，用漂亮的蔚蓝色眼睛盯着王子厉，许久才：“你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阿克尔四周，是我的梦想，也是她的梦想，我们梦都想要攻克这个难关，她不可能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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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厉对着照相机镜阳光一笑，却默默磨牙：“你要是真符合她的标准，也不至于追了她这么久都没成功。”

伊万微笑：“那可不一定，你知她现在在哪里吗？”

伊万无奈放开手，“玫瑰喜欢高个子的男人。”

王子厉笑了一下：“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当然知卿玫即便到现在也在追求着那些未知的领域，虽然她的难以到，但是她可以训练自己的弟子去完成她未尽的梦想。”

将目光放在卿玫刚刚消失的地方。

王子厉：“……”

他刚要回，却觉得自己腰间横过来一个胳膊，似乎要将他抱起来。

他扬了扬下巴，整张脸在冰场的灯光下显出一咄咄人的锋芒：“我们这里也有人能完成这一。”

伊万撩了一下淡褐色的发，就像是撩开几缕金丝。

前方有人用英语喊了一句“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