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内，连的空气也温不了他怀中早已冰冷的。居北轻轻着气，看着乖乖巧巧被自己摆弄着却不喊疼的青年，这样温顺的模样让他痛到极点的心倏然又柔起来，晦暗的眼眸渐渐被爱意填满，他低下，在贺安翼的嘴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展开了另一波更猛烈的进攻。

他自己却胡乱套上了衣服，连整理下都不愿，就急忙将床上‘沉睡’的人抱进怀里，宛如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地碰着。

时间在逝，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居北将贺安翼的清理干净，伸手把他从血池中捞出来，干后又套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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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北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尽数脱下，赤着走进了血缸中，他将对方僵的双抬起来，一点点将自己埋进去。

在绝望的高.中，居北亲吻着他的耳朵，嘴翕动说了一句对方永远也听不到的话，

居北的双眼灰暗没有生气，他就像个机人一样抱着

居北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他又说了一遍，一模一样的话，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口干燥，嗓子都沙哑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真的爱你，也真的痛苦。’

然而等他赶到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冷冰冰空无一人的房间，居北伸手蹭了蹭床上被打的被褥，将目光投向了紧闭着的浴室。

那个总喜欢在睡觉时拿脸蹭他，亲昵地像个大猫一样的青年；那个满嘴情话信手拈来，一笑起来眼睛都放光的贺安翼，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走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甜死人的‘我爱你’了。

贺安翼将手浸在温水里，透明的水很快被染红，他将自己的下沉，闭上眼睛感受着血一点点从自己的中出。

一阵风从大开的窗棂了进来，飞扬的窗帘轻轻过男人的眼角，抹去了那将干未干的泪水。

“安翼，”居北温声叫，“别躲了，出来吧，我不会~”他的声音颤了颤，一滴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不会再让你疼了……”

片摸起来，贴着手腕重重划了一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深可见骨。

居北这样想着，然后走向了浴室，当门被拉开的那刻，泡在血水中毫无生气的苍白青年还是让男人痛哭出声。

居北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一样站着，他嘴里一声一声地叫着安翼安翼，却始终等不到回应。

而贺安翼，始终都乖乖的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一切。

嘀嗒、嘀嗒……

他第一次胆怯了，只拿眼睛看着，却怎么也不肯往那边走近一步。

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居北带着队伍满载而归，这回他们抓了一只五级的活丧尸，送到基地的研究院后，男人连口茶都来不及喝，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血红色的水一圈圈漾开波纹，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那便由我去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