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顾从燃刚问完就骂自己，他的手从许沉河腰上垂下，站直子扯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许沉河刚要开口回答他便转捞了件衣服：“你不是要上洗手间么，憋那么久也不怕肚子疼。”

“那就推开我，”顾从燃口是心非，反而试探着握紧了许沉河的腰，“你把我叫回来，就别想我再对你有所控制。”

红晕后呼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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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上了哽咽，但面色依旧如常。顾从燃返

卧室里开了空调，得顾从燃的腹和臂膀冰冰凉凉，许沉河隔着衣服也觉出了温的差异，舒舒服服地靠在顾从燃的上享受：“我就想上个洗手间，没想引诱你。”

“不疼了，”顾从燃还是心，松了手劲为到嘴的猎物留下逃跑的机会，“我不怕疼。”

“把你推伤了还不是要我照顾你。”许沉河说，“这里还疼吗？”

“我后颈这里被链子割了口子，你当时拽得太用力了，一点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他当初觉得自己就跟那只落水的小鸟一样，是被顾从燃抛弃的，“所以在伤口纹上我的名字，是为了提醒自己，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永远不会放弃我的人，只会是我自己。”

“可我怕。”许沉河还赖着不走，挂在他上算旧账，“你看我脖子后面的纹。”

但凡换个不专业的纹师，许沉河这刺青图案都不可能纹得这样漂亮，顾从燃却嫉妒那个许沉河甘愿为之受痛的人，而他连曾经落在这上面的吻都觉得罪恶。

离开呈桉市时，许沉河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走，唯独不忘带走这只没有了光泽的小鸟。

“这个你喜欢的人，”顾从燃点了点那串梵文，理的话他现在就该放开许沉河，可他那么奢望和许沉河的贴近，恰好对方又乖乖地不反抗，“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许沉河面对着镜子，视线描摹着镜中顾从燃线条好看的宽肩窄腰，背对镜子的人却在听到他的话后冷却了内升腾的火。

对着出口风那么久，许沉河脸上的温热早褪去了，原本也就为了洗把脸，现在倒省了事。他回看向边单手系纽扣边拉门把的顾从燃，口吻稀松：“纹的是我自己的名字。”

扣着许沉河的子转了个向面对面把人揽在怀里，顾从燃一手环着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喃喃：“明知我对你的抵抗力差，为什么还引诱我？”

刚压下的门把弹了回去，顾从燃怔在门边。

“你可能不记得了，你扯断了你送我的项链，”在顾从燃回过时，许沉河抬手，指尖从后颈划拉至锁骨前，“那只小鸟吊坠的项链，你是生生把它从我脖子上拽下来的。”

对方的言行让顾从燃恍惚找回了刚认识时那个温煦儒雅的许沉河，有时比第一眼的惊艳更叫人长情的是细水长的引，他封闭的心脏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就被许沉河撬开了，是他固执己见把拥有钥匙的人看成了无耻的窃贼。

腰都要被顾从燃勒断了，许沉河却动作柔和地抚着怀中人背的线条。对顾从燃态度的松弛始于撞上对方挡在他面前那一瞬坚定的眼神，他的手掌轻轻贴在顾从燃的伤疤上，如同能感受到肉下血动时承载的那喧嚣的爱意。

当许沉河经过他边，顾从燃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对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