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学神。”顾从燃好气又好笑，“那学神，你能不能告诉学渣这工程哪不满意了？不满意我就让施工队推了重，费用我全包，还值当你为这破事儿哭鼻子么？”

顾从燃不听：“这是单向透视玻璃，保密很好的。”

他的眼眶泛了淡红，觉得丢人，又别开了脸。顾从燃在他面前蹲下，一把他的眼角，再轻轻掐他的脸：“这叫梨花带雨吗？”

余光瞥到一旁，许沉河发觉窗帘没拉上，吓得他赶紧推顾从燃压下来的膛：“拉窗帘！”

“你这口吻是老师在夸赞学生么？”顾从燃兴起，托着许沉河的腰和屁将人抱离地面，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他，“是不是，老师？”

“我读书那时没拿过什么奖，成绩差，还不受人教。”顾从燃勒紧许沉河的腰，“我跟你说过我弟吧，虽然我骂他败家玩意儿，但他比我厉害是真的，撇开英语这个弱项科目不说，他在学习上得过的奖能哄得我爸给他买限量超跑。”

“你还不够瘦？”顾从燃隔着子许沉河的屁，“就这稍微有点肉。”

被抵住的位置一片**，许沉河肩膀往下一沉，转面向顾从燃：“为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许沉河奋力挣扎，一个不慎将桌面的文件扫落在地。他静了静，让步：“要不去休息室吧？”

他情/未散的眼里有不易让人察觉的恐慌，顾从燃下心来，给他把纽扣一颗颗扣上：“算了，今晚回去再。”

许沉河向后撑着桌子：“别这样喊我。”

许沉河拍开顾从燃上瘾似的掐自己脸的手：“没有不满意，说了我不会研究，光看到他们卖力工作了

“你哄不得你爸爸高兴，所以发愤图强要赚钱自己买吗？”许沉河搭着顾从燃的双肩，“你也很厉害。”

“没有，我都是找人替我上台的。”顾从燃撑着荣誉墙，下巴抵在许沉河右肩上，“真的，我觉得拿奖这事儿不适合我。”

整理好掉在地上的文件，顾从燃把许沉河按到自己的靠椅上，将施工监测汇总的文件夹递给对方：“宿舍楼已经初形了，但由于之前设计方案改过，所以施工耗时会延长。”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许沉河上一大半肌肤暴在空气中，冷得瑟缩了一下：“黑色显瘦。”

“梨花带雨是形容女的，学渣。”许沉河自己受委屈，把气撒在顾从燃上。

“我不会看。”许沉河说话时带上了浅浅的鼻音，“我不会研究这些……”

“怎么呢，不满意？”顾从燃观察着对方的脸色，许沉河垂眸盯着其中一张图片沉思有半分钟了，嘴紧抿着，睫良久才扇一下。

调情的浅吻演变为缠绵的吻，都是成年人，又是钟意彼此的，兴致烈时也顾不上场地如何，许沉河被顾从燃扯尽了衬衫的纽扣：“夏天穿什么黑色啊，嫌不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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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资料里有进度表和现场照片，许沉河一页页翻过去，表格的数据没看进多少，注意力全让施工现场照片给引了。照片里拍进了榕憬镇纯净的蓝天，他很想念，也有点遗憾。

“怎么还不让喊了？你以前不是老师吗？”顾从燃逗人上瘾，啄着许沉河的一声声地喊，“老师，老师，给我上生物课好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