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抓小偷？”他问。

“小事儿，”许沉河动动腕子，“你猜猜我今天拍什么戏份？”

“生日远着呢，我没耐期待那么久。”顾从燃勾住许沉河的小指，“就现在不好吗？”

许沉河再次为顾从燃对江画的强烈占有深感唏嘘，他叹一声，拍拍顾从燃的手背，展开一个温煦的笑：“行了，我先去洗个澡。”

洗完澡按惯例涂，白花花的小肉被许沉河的指腹出淡淡的粉红，顾从燃看得心动，凑上去抢过：“我帮你。”

许沉河默默记下了：“是有点远。”

清清冷冷的淡香悠悠漫散，顾从燃收紧圈在许沉河腰侧的手，凝视着对方一张一翕的两片粉着动人的介绍：“我对香水知识涉猎不广，所以查了很多香评，才大致确认你上的香味大概是冬季1972或帝门特的雪？我感觉更像前者。”

他欠拉开床柜的抽屉，摸出个水滴形状的香水瓶，刚关上抽屉转，就撞进了顾从燃的怀里。

“逻辑错啦，是小偷被警察抓。”许沉河往手腕了口气，“可能是我肤经不起剐蹭，过两天就好了。”

对方殷勤到这份上，许沉河便不推拒了，溜溜的往顾从燃上一伸，靠在床安心看起了剧本。

顾从燃停下动作，抓住许沉河扬起的手臂，心疼：“怎么受伤了？”

你了。”

“也没那么远吧，天蝎座是3月，还是4月？”许沉河装模作样。

一抹钴蓝色躺在许沉河的掌心，他了盖子，往顾从燃脖颈间了：“我不是胡乱调的，我闻过你上的味，像在傍晚踏进覆着雪的森林，空气很。”

还有闲情逸致唠嗑，顾从燃抓了许沉河的另一只手臂把衣袖扯上去，赫然是同样的红痕。

许沉河就等着顾从燃问这个，他没抬眼，用荧光笔描了句台词：“我想了想，还是等你的生日吧。”

“我那时候没把你当成他，”顾从燃搂紧他，“我是看你跟薛妗桐笑得那么开心，我看不过眼。”

抢夺间，睡袍的袖子顺着许沉河的小臂下去，手腕上的伤在白净的肤色上分外醒目。

许沉河喜逐颜开，说得更起劲：“我仿照它的成分

“你明明在生气，”顾从燃不肯放手，“是不是因为我你接吻，你不愿意？”

“瓶还真冷感的。”顾从燃说。

间歇拍了八个小时的戏，许沉河无力辩驳：“没关系，我不介意。”

既然提到了被迫的吻，许沉河也爽快认了：“顾总，我知你对我的冲动来源于什么，可我终究是和江画有区别的，你不要太迫我，这让我很难受。”

“猜对了，很厉害。”顾从燃称赞。

“用不着，”许沉河伸手要夺回，“我自己来就好。”

许沉河神集中得很，顾从燃在他上轻重不一的故意使坏没能影响他的专注。顾从燃没辙，当完按摩师去洗澡，洗完出来跟许沉河一起靠在床，在被子底下用膝盖轻磕边人的：“不是说给我调了香水吗？打算什么时候送我？”

“10月末，26号。”顾从燃纠正。

“不怪你，怪材质糙。”顾从燃在许沉河后腰垫个枕，把剧本他怀里，“你背台词吧，我帮你涂，抹完我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