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禹皱着眉，问他：“这个世界，是假的吧。”

“好。”姬长离陪着他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白希禹既然现在还愿意叫他一声师父，那他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想明白吧。

他把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覆在姬长离的手背上，像是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他说：“那就一起吧，师父。”

姬长离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了，他甚至不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可他又不敢再问一遍，生怕白希禹改了口，不承认他自己刚才说的那些。

姬长离听着他均匀的呼声，将他抱去了房间里面的床上，他坐在床边，低着深情地凝望着他。

师父……师父……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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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觉着有些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好像在这一瞬间被姬长离的几句话就全清空，送去了回收站，他知姬长离没错什么，可他自己又错了什么吗？

姬长离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他怔怔看着白希禹许久，最后收回了手，“好，我放你走。”

他伸手一把白希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骨髓，久久都没有说话。

把这些都说完了之后，姬长离弯着嘴角，摸了摸白希禹的发，对他说：“你如果还是不能够再接受我的话，我愿意放你走。”

白希禹并不太明白姬长离这话里的意思，但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在这个世界里待一段时间也无妨，说到底，他对这个世界也是抱有遗憾的。

“你想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姬长离把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要哭出来了一般。

“想要回去吗？”姬长离松开了白希禹，又问了一句，“还是在这个世界里在待一段时间。”

姬长离开口，缓缓说起了这三千世界与总的来历，白希禹静静倾听着，等姬长离把这些都说完后，白希禹一脸呆愣地看着姬长离。

白希禹摇摇，“让我再坐一会儿吧，师父。”

白希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睁开眼看着床上那熟悉的一切，还有点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应该是他双阙殿的床上，回忆了一下今天白日里发生的事，他偏便看见姬长离坐在床边，也正看着他。白希禹动了动，问姬长离，“你与总是什么关系？”

“我和一起，师父。”

他想得太累了，最后脑袋一歪，直接靠在姬长离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放我走吧，师父。”白希禹面上一片平静，他对姬长离说。

太久了，好吗？”

……

反正所有的世界都是姬长离创造出来的，也无所谓假不假，他摸着白希禹的脑袋对他：“你要是喜欢，它就是真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希禹坐在地上，靠着后的玉棺，丝丝冷意一点点渗进自己的，让他的脑更清醒了几分，他觉得自己不该再矫情什么了，他喜欢姬长离，一直都很喜欢，现在又何必同他别扭呢？

这种份……怪不得能搞出那么多bug出来，总还一声不吭的，亏他之前还为他担心了那么久。

姬长离站起，低着对床上的白希禹：“闭上眼睛，我把你送

白希禹听了这话后，却忽然笑了起来，他这个师父啊……

白希禹紧紧攥着姬长离的衣角，咬着牙，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