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好好说话。”徐以青说。

徐以青刚想说话，陈珏从后面抱着军大衣来找他，给他裹在外面：“徐老师外面冷，您快点进去吧。”

“如果是因为我的事，你没必要这么冲动的。”徐以青说，“你老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会吃亏的知吗？”

“对不起什么啊，我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往自己上揽。我在这种环境里，今天不辞，明天不辞，早晚也得辞。”陶函说，“但是有一说一，我失业了哥哥，你们星瀚缺顾问经理人吗？五险一金有没有，我社保不能断交啊。”

“我就是那个人，就是你男朋友，我能下定决心回国或许最开端是因为学校人才召回，但最后的最后我是希望我们能在一起。”陶函说，“所以……”

信号一直不算好，忽然有忽然没有的，还好电话还是打通了。

再也不用早起赶早课，也不用晚间备课，徐以青人还不在，陶函每天早晨十点起床晃晃悠悠吃个早午饭，下午偶尔和朋友会面谈事，偶尔去书店挑几本书，偶尔还去看个电影，没想辞职之后的日子这么爽，他订完了机票，再过几天去探徐以青的班。

“你是不是冷？”陶函说，“那边都快零下了，你别在室外和我打电话。”

“为什么？”陶函说，“我不是吗？”

“对不起。”徐以青说，“还是因为我……”

“我自己不想干了。”陶函说。

“知了，不吃亏。”陶函说，“你进去行不行？”

的外景地所在的区域，海高，室外温度已经趋于零下，说不定哪是就会来一场强降雪。徐以青走到门口就被冷空气冻得一哆嗦，但还是拿起手机给陶函打电话。

“知了。”徐以青无奈。

“嗯。”徐以青了口气，冻得说话声音有点抖，“你怎么回事……”

“听见没，外面冷。”陶函说，“什么话不能明天说，快进去吧。”

徐以青安他完，这几日还是因为这件事有些心神不宁的，间隙就会问问陶函情况。殊不知陶函这位大爷比他想象中过得舒服多了。

“好了，快进去吧，什么话不能回来说。”陶函说，“注意啊哥哥。”

“……陶函。”徐以青沉声，“你辞职的事情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我也在和你好好说话。”陶函说，“辞不辞职是我的事，学校我承认我和你没关系，我就不是那个前几天娱乐新闻上大肆说的大学教师陶函……”

“喂？”陶函笑了一声，“哥哥，有信号了？”

“是嘛……”徐以青话没说完，打了个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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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我过了。”徐以青说，“赶紧上班去吧。”

“……”徐以青被他弄得笑出声，“有，我们又不是包公司。”

“这么草率。”陶函说，“等你转场了我去探班，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那行。”陶函说，“我晚上把简历发你们人事哈。”

网上的声音也逐渐小了，徐以青因为在剧组拍戏基本没有什么新闻，

“那你就不承认。”徐以青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徐以青张了张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