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以青说，“那大家都没有心理负担了。”

白凡张了张嘴，无法反驳，并且觉得自己吞了口狗粮。

“看不见。”白凡端着咖啡喝了口，“我微博评论关了。”

“那就行，我改天请他吃饭好好解释。”白凡说，“你昨天和陆警官去了，怎么样？”

“……”白凡把脸上的眼镜一脱扔到桌上，“老徐，能不能别一过来就数落我。”

“说起来，英石美那个尹总的儿子，不是还在你这边吗？”徐以青说，“他没事吧？”

“立刻让英石美破产。”白凡说，“喊我并购都不要那种。”

“不说你说谁？”徐以青拉开椅子坐他对面，“陶函想参合到这件事情里来你就应该阻止，你还让他去找顾熙？”

“没事。”白凡了口气，“那尹西存有两个孩子，两个都离家很近没联系了，他老巨猾，自己儿子都不放过地陷害，我问过尹义的意思，他说他和弟弟都觉得没这爸了，不去叨扰他们妈就行了。”

“刷了个脸。”徐以青说。

“没。”徐以青说。

“他哪件我的事情不上心？”徐以青反问。

“……我也不知他这么上心。”白凡说。

“知就好。”白凡看着他，“加油吧，你以后就不是星阁养你了，你得养星阁。”

半晌他扶了扶额，歉：“不好意思，我最近太忙了，还要分心搞英石美的事情，没考虑到这个层面，他人没事吧？”

“我知。”徐以青说，“我惜命。”

正赶上考试周，陈珏和陶函一个忙着备考和考试，一个忙着监考，时间都排得满满的，只是想考试之后就是寒假就觉得还能熬一熬。

“珍惜吧，以后自己是老板，下面跟谁讨伐。”白凡说，“徐老板，加油吧。”

“一直都是我养星阁。”徐以青说，“粉丝说了，‘星阁娱乐个人，对徐以青好一点’。你看不见？”

徐以青点点，咬牙切齿：“行。”

“改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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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白凡对着徐以青，“我严肃告诉你，不是你，还是你那个相当爱你也很爱闲事的男朋友，你们并不只手遮天，英石美只是个影视娱乐公司，放在明面上营业，放在暗地里洗/钱，对于背后的势力我们摸不清也摸不透，更不要去摸。”

“反正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曝光你就是曝光自己，还没那么蠢。”白凡说，“这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给警方吧，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我们最重要的是……工商注册税务这块都不用你，市场渠也的差不多了，他们就算在方方面面卡你，这公司还是要开出来。资的事情你不需要心，星阁是你背后最大的东，钱都不是问题。”

“谢谢。”陶函接过茶谢，拿子戳入，伸了个懒腰，“总算是考完了，可烦死我了。”

办公室的选址早已定下来。

从商业上打压来去，就是一来一回的回合制游戏，结果也差不多。

考完最后一门，陈珏在考场外等陶函，顺便还给他买了杯他的挚爱四季青。

“嗯。”徐以青一拍手，“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