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一翻，也到了他们平常起床的时间，乌乌和香香都没再睡。

“啊？怎么了？”杨牧最近太忙，都是十二点才睡，不过就算是以前上班，他也都是过了十一点才睡的。

杨牧甩掉脑子里的想法。

要是回答是，那杨牧后面还可能问一大串问题，还可能暴老大。要是回答不是，那不是骗人嘛。

乌乌摇：“别的没有什么，就是别告诉别人我们的份就好了。”

香香是沉香，乌乌是何首乌，那，任琛任琛，难是人参吗？

应该是他们怕自己发现，所以都等自己睡了，然后才偷偷变成本来睡觉，还要在自己起来前就起床。

……难怪香香说它们是零食，植物嘛，可不都要从土里收营养嘛。

乌乌声音都在抖：“……喂？老老大，我们，我们

香香委屈巴巴地跟杨牧说：“牧牧啊，你以后还是早点儿睡觉吧。”

想到人参，杨牧不知怎地就想到影视剧里白白胖胖还满山跑的人参娃娃，怪可爱的。

再想想任琛……

“……”噫！

这么看来，任琛的本应该也是植物。

杨牧不再胡思乱想，指了指花盆，又问：“所以，你们每天晚上都变成本，来睡阳台的吗？”

“是。”杨牧笑：“对了，你们有没有什么禁忌、或者规矩的？先告诉我，别我不小心犯了你们的忌讳还不知。”

就像叫英俊的并不一定英俊一样，或许任琛只是刚好叫了个让人误会的名字呢？

杨牧歉疚：“抱歉抱歉，以后你们不用顾虑我，你们原本怎么生活的，就怎么生活。”

香香幽怨地看着他：“这几天，我们为了等你，每天都好晚才睡，你看，都有黑眼圈了。”

香香看着乌乌，乌乌支支吾吾半天，不知怎么回答。

“这个我知，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杨牧点应了，这个事情他知轻重。

死了死了，份了，要立报告给老大才行，不知老大会不会怪他们。

有机会再问本人吧，虽然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杨牧哑然。

真是难为他们了。

不过，严格说起来，这应该算是大餐吧，专门调的营养土哎，里面还有很多有机的吧。

乌乌迟疑地点点。

琛原形的好奇，杨牧看到了角落里营养土的袋子――有机营养土。

杨牧见他这么为难，挑眉问：“不能说？”

乌乌问：“牧牧，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对了，那任景鹏老爷爷也是妖吗？”

乌乌点：“嗯，反正你也知我们是妖了。”

电话接通。

“我今天要去参观，那个地方很远，要早点出门，就早点起来了。”

“没事，那我不问就是了。”杨牧看了看天色，说：“你们要是还困就再睡会，我去早饭，好了再叫你们。”

杨牧又想起来一件事，之前香香抱一堆零食给任琛，里面就有一包土。

乌乌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立掏出电话打给老大，拿电话的手都在抖。

乌乌和香香点点，“是啊。”

乌乌：“……”昨晚上为什么没有问一下牧牧今天的行程！

不可能不可能，任琛那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可爱的胖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