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难以措辞。

我笑着摇摇：“好的。”这是实话，比不过陆和这样的奖学金大满贯选手，我的成就就排在陆和等人之后。

许林就坐在我边。他摘掉了眼镜，用一种让我汗直立的狂热眼神看着我。

很难相信这是位男教师的宿舍，干净整洁得酒店都要自愧弗如。一时间我对许林的观感都好了许多。

我弯腰打开拖鞋时，手肘在门上一磕，门吱吖一声，旋开一条隙。

许林点：“你来之前我刚看了你上学习的成绩和最近的课堂小测，确实都很不错。”

许林的嘴角开始下坠，我注意到他的从紧绷激动的状态里松懈下来，靠在椅背上：“怎么？怕你男朋友找不到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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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林坐在我对面，把一袋问卷递给我：“别嫌老师啰嗦，谈话惯例都是这么开始的。楠星最近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和问题吗？”

他抬起茶杯喝了一口，问：“学习好的，那生活上呢？”

天有空的话可以聊一聊。

一眼便让我周遍布寒意。

我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便和蔺小彤说了一声，又发了条消息给江野，让他别等我，就背着书包去了教师宿舍。

许林笑：“老师我也是学校食堂常客，以前总能撞见你与蔺小彤、陆和去食堂吃饭，现在都只能看到他两了呢。”

合许林填完学生问谈的表后，我起告辞。许林也没留我，收拾杯子去了厨房。

我惊讶地看了许林一眼。我同许林交际寥寥，他怎么会知我最近都不在学校？

许林站起来，开始抚摸我的。他冰凉的手像令人厌恶的虫类爬过

“你比我想的还要美。”他喃喃地说。

在去门口换鞋时，我注意到鞋柜旁边有个房间。事后回想，应该是许林故意。那扇门就在那儿虚掩着，只要有人路过，轻轻一碰，就能窥见房内模样。

“你关了我多久。”我尽量平静地开口。

兴许是我脸红了，许林表示理解的笑笑，不再说话。

我照着许林发给我的门牌号爬上楼去，许林像是一直在等我，很快就开了门。我换了鞋进屋，抱着他倒给我的茶水打量着四周。

整整一面墙的照片，全都是我。无数张我的脸，贴成一面让人骨悚然的墙。刹那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才产生了难以言状的恐惧。我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块刺鼻的手巾捂住我的口鼻，倒下去的最后一眼，是许林笑容诡异的脸。

19

闻言我十分不好意思。江野不喜吵闹，我俩经常去学校附近安静的餐馆吃饭，更多的时候会回家。反正我自己住了这么久，炒几个好吃的家常菜不在话下。

再次醒来时，我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

许林状似随意地一说：“看你最近都不在学校，恋爱了？”

学校里的教师宿舍在远离教学楼的方向，绿化很好，环境清幽。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想起那些照片，想起信封照片上残留的，恶心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