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大概他便已下决心反出了。
这才有了他的那场叛逃。
“朱常珏还勾结了倭寇?”难怪倭寇来势如此之猛,难怪倭寇胆子这么大,难怪倭寇会在眼下内忧外患之时到来。
他是要与倭寇协力zuo什么?还是和倭寇交换了什么条件?
程紫玉不明白,朱常珏的下一步是什么?
他总不会是想借海盗之力帮他打天下?这未免太搞笑了吧?
那么个走一步算十步的人,想要打败他,最好最小损耗的办法就是先识破他。程紫玉觉得脑子太乱,线索太多,她急需要好好整理思考了。
还有,朱常珏是缜密之人。眼下,这么些机密,他们如何会允许知书全都dao来?他们不怕自己说服皇帝?他们不怕xie密后自己会有应对?所以,这又是一出阴谋?想将自己往沟里拖吗?
知书正摇tou。“也许吧。那些我可不知dao。但我告诉你,魏虹,她实在太笨,她爹早在三个月前就叫她回来她也不回,还苦苦守在京城等着珏王回归,傻不傻!她若是听话回来,早就跟在珏王shen边了。”
“所以,你究竟效力的是朱常安还是朱常珏?”
程紫玉有些糊涂了。本以为知书的shen后站的是朱常安,可她连朱常珏的计划都知dao了那么多……
“我不是让你猜了吗,你再试试,猜对了我就给你个奖励。”
程紫玉一声冷笑,所以此刻的自己不但要被自己养的白眼狼戏耍,还要巴望自己养的这狼会尽可能多的吐lou些价值来?
“你早就知dao我会找你说话?”
“是啊,因为那人了解你。因为那人想要我看清楚你的痛苦,随后可以回去告诉他你究竟有多难受。所以,我是奉命来给你答疑解惑的!你有多少问题可得抓紧了哦。”
这个答案,这个说辞,让程紫玉一下想到当日的张guan事,也是一样的话,一样看自己好戏的表情。所以……
“是朱常安对吗?”
知书chun角勾了上去,没有否认。
果然,果然是他。
程紫玉心里不舒坦的,是朱常安和朱常珏之间的合作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可她却到今日才肯定下来。
“你还记得去年六月,你给林夫人一开始zuo的,后来被打碎的那四只蛤蜊光高瓶吗?后来市场上还出现了类似的仿品,你当时还念叨,你明明就把它们砸了个粉碎,怎么还有人能仿的那么好?记得吗?”
程紫玉再次愕然。
想起来了,当日……为了布置西行,她把林夫人定制,已经烧制完成的寿礼高瓶给砸了。为了不叫碎片liu出,她当日特意嘱咐,一定要全bu砸成粉末,她正是安排了知书去办的。
“我没有都砸碎,而是拿了些碎片给爷,那就是我的投名状呢。”
“还有呢?”程紫玉再次将一把掐死知书的冲动给生生压下了。
“爷让我问你,可还记得你大婚那日,他送给你的那信里,提到了他给你的大婚礼?你应该一直没猜到那份大礼是什么吧?”
“是什么?”这一件的确一直挂在她心上。
“其实那日,就是温柔染病的日子。也就是那日,爷对你的报复就开始了。爷近不了你的shen,所以选择从你的shen边人下手。
爷知dao你看重温柔,所以他要你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