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供差遣，还不是来盯梢他，昭戚看来还是怕武铁匠跑了。

士兵上前，对武铁匠躬禀告：“小的受校尉之命，给武郎君送来战和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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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澹不信，有些时候武铁匠不会说实话。

武铁匠：“香药，赠你。”

“你是怎么和昭戚联系上的？也没见你出村，难是派人送信？”顾澹有一个疑惑，他一直没察觉昭戚夜晚来过武铁匠家，有一个夜晚，昭戚就在他们的屋上。

他绝然想不到昭戚听墙角时，都听到了什么。

喝下两口汤，顾澹执羹勺的手顿住，他忽地抬起，问武铁匠：“你是不是因为要离开孙钱村，所以才喊来官兵剿贼？”

其中一名士兵回：“回禀郎君，今早已经营，校尉说在城东大营等候郎君，让我俩在郎君边效劳，供郎君差遣。”

“凑巧。”这件事武铁匠没打算承认。

武铁匠翻上，那动作娴熟至极，他摸摸鬃，抬：“我用不着你们伺候，回去告诉你们昭校尉，明日午时见。”

顾澹一时未想起，他有一个球形小香。

打开木箱，箱中是一套全新的铠甲，相当漂亮，锃光可照人。武铁匠低往木箱里一看，他手伸进木箱，本以为他要取出铠甲，却不想他从箱中拿出一只小巧的四方漆盒，还随手就掷给顾澹。

两名士兵低声交谈两句，上前跟武铁匠辞行，结伴离开。

这东西可是武铁匠特意让昭戚从城里买来，前些日，武铁匠叫昭戚去的那件小事，便是买盒香药。

顾澹用羹勺蹭掉烤梨的，勺梨肉吃，吃相优雅，他“噫”了声，不过也不怎么在意。

武铁匠从陶盘里拿出一颗烤梨，他虽不爱吃烤梨，以后在军中也不能再吃到顾澹弄的食物，他回：“他来过几次，你刚好没瞧见。”

武铁匠牵过，拍拍鞍，似乎还算满意，他问士兵：“昭校尉还在桃花溪畔？”

晚回村中睡觉。

他模样威严，不容置疑，两名士兵知他份绝非乡野村夫，但又有军命在，十分为难。

顾澹猜到是香，他解开捆系木盒的绸带，掀开盒盖，盒中约莫有二十来枚香。顾澹拿起一颗嗅闻，香气沁心，他收下，说：“怎么突然送我香药？这东西能拿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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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澹看他们走远，走至儿边，仔细打量这匹装饰华美的战，此时的武铁匠已经从背上下来，正将背驮的一箱物品解下。

武铁匠喝：“还不回去？”

顾澹拍去手中饼屑，拿羹勺舀鸡汤喝，他说：“幸好石龙寨被铲除，要不一人在郊外，白日也觉得不安全。”

武铁匠跟前啃了一堆鸡骨，他吃下半只鸡，解决掉两张胡饼，吃饱喝足，坐在那儿手，顾澹的话，他没说什么，只是听。

武铁匠和顾澹填饱肚子，一前一后走出厨房，正见两名铁甲崭亮的士兵牵来一匹高骏，背上还托着一箱物品。

顾澹愣愣接住，拿起一看，盒上丹书写着一字：“香”，木盒通彩绘，所装之物必然贵重，他问：“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