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和你组长打平这意味着什么吗？”雷朗缓缓，“如果一个人从小接受非人的训练，到来只能和普通人中受过专业训练的佼佼者打个平手，那这个实验其实就相当于失败了。”

雷朗点了点，脸上并没有太多感的表情，这些对于他而言其实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分，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悲伤。

在柯建海和他分扬镳后，他刚想回到大厅却被从后的声音叫住了，他的手已经条件反按住了自己的腰间，准确说按住了腰间的那把手・枪。

小师弟没有猜错，他其实还碰见了雷朗，如果说他碰见柯建海是他有意为之的，那他碰见雷朗便是雷朗有意为之的了。

“你为什么说这是一场骗局？”

“实验确实改变了我的一些机能，确实也让我的手变强了。”雷朗耸了耸肩，“但我研究过，我要真打的话，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你们组长，充其量就是我的耐疼能力比普通人强一点。”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柯顾不动声色，他并没有说其实雷朗说的这些他已经知的七七八八了。

“还碰到谁了？”

“因为这是一场骗局。”雷朗挽起袖子，出了手臂上的凸起的疤痕，这些疤痕柯顾之前见过，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是认为他是牛芳，这些疤痕就以为是农活时留下的。但是很显然，雷朗不是牛芳，别说农活了，他恐怕连小麦和水稻都区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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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顾毫不忌讳的直呼柯建海的全名，实在是这个时候喊他父亲喊不出口，他从前一直以为柯建海是个自私的人，但是现在觉得他不仅仅是自私而且愚蠢到了极点，他的贪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柯顾看不见尽。

柯顾回，看着这位“良民”扯了扯嘴角，继续打算掏枪，雷朗赶紧摆手：“我找你是说正经事。”

一时语的雷朗抹了一把脸，在反驳即将出口的时候拍了拍自己的脸，闭嘴闭嘴，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

“一眼难尽啊……”柯顾叹息了一声，不过看着苏漾关切的目光，为了避免小师弟担心还是和盘托出了，“我其实出去是为了堵柯建海。”

最让柯顾惊骇的是，如果他从前是对于财富的贪念，那现在就是对生命的贪念，那个无底深渊下倒下的已经不单单是没有成型就已经被打压的公司，而是一条条的人命。

当雷朗战胜自己的好胜心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当初确实是我们合卡厄斯把柯建海绑走并且送出国的，但是，这件事其实不是Cris授意的，他确实希望我们争取到一些企业家，没有想到厄瑞玻斯会这么暴，我听尼克斯说了Cris把这人给理了，然后他对柯建海就采用了怀柔政策，而你父亲已经和卡厄斯达成了合作。”

“也就是说你之前找我们都是为了不正经的目的吗？”

就被略显耳熟的声音制止了：“柯警官，我真的是良民。”

“更不用说他本挑选的孩子就有一定的天赋，也就是说他的实验其实只是在不断训练一群本就天赋不错的孩子，想达到这样的

“这是……”柯顾想了想尼克斯说的话，沉声，“电击留下的痕迹吗？”

其实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