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柯顾也觉得这个人确实还不算太坏，好心提醒了一句：“你叫她阿姨，你跟她小孩是朋友吗？”

柯顾伸手拽下了自己骷髅脸面罩，如愿以偿地看见章俊阳脸上变了的颜色：“平常我确实不这么打扮。”

跑了，曾郁很快回报，说围着这栋楼的兄弟没看见有人出去，但是曾郁在调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从一栋房子里走出来一个人，还看了一眼他们这个方向，随后大摇大摆地走了，没看清楚脸，而且因为冬天穿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型都不好判断，不过他们测量了附近参照物的高度，推测这个人中等材，高大约在175左右。

再一次深感受骗，章俊阳委屈到达了点：“你们都骗着我玩呢？蒋云天也是，明明是我把他带进来的，结果他知都比我多，我追问他还不让我问，说我太傻，知了太多没好。”

“比我矮一点吧，估计一七五、一七六吧。”

苏漾和柯顾对视了一眼：“那你们老板呢？”

“我们是校友。”章俊阳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叫蒋云天。”半晌，他又补充了一句，“云天比我机灵，也比我聪明。”

“等等！”苏漾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也是这里的员工？”

章俊阳看着他还是没忍住开口了：“你也是警察，你们可以这个打扮吗？”

其实这件事问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必要问下去了，但是苏漾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摸着下巴纳闷，到底是哪里奇怪了？

当时也在旁边的柯顾点点：“是有这回事。”

“你觉得是巧合吗？”最开始苏漾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刚好有人打电话给章俊阳，但是刚刚他莫名地就想起了这件事，这么一想，他拽着师兄又回到了章俊阳的面前，章俊阳此刻还在为名片抓耳挠腮：“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在哪见过这个人了？”

苏漾当即打

苏漾无语望天：“别纠结了，这是我妈妈的名片，你去哪叫的她阿姨？”

这个时候柯顾开口了：“你怎么知他比你聪明？”

“现在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蒋云天今晚是不是也应该在这里？”

“蒋云天多高？”

章俊阳迟疑地点点：“他确实今晚在，他应该跟老板在一起……老板很喜欢他的。”说到这里，章俊阳声音沮丧，冲着苏漾柯顾晃了晃手机，“不过他手机一直关机状态，我联系不上他。”

章俊阳张大了嘴，苏漾见他终于消停了，赶紧发问：“信号恢复的时候，当时是谁给你打电话的？”

“不对不对。”章俊阳摇着，“我见她的时候我都不知她是心理医生，我印象中我叫她阿姨来着，完了，我怎么像是失忆了一样。”

“她是心理医生，你见过？”

“对对对。”章俊阳手一拍，“我隐约记得我认识她儿子……”

但苏漾却想起另一件事：“师兄，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发现信号恢复的时候是因为章俊阳手机响了吗？”

“比我高一点，估计一米八多一点。”

“我们也不算是员工啦，其实我们是帮着老板事，说白了，老板想让我们招揽一些人，反正……”章俊阳的声音也降低了，“我知我们也了很多法律边缘的事，但是我真的最开始只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