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备受折磨。”
乔安・金紧紧地nie紧了拳tou,柯顾继续dao:“你又利用她转到了瓦lun先生的名下。”
“砰”的一声,血顺着墓碑绵延而下,乔安・金的拳tou向后反复地砸在shen后的墓碑上,此刻已经是血肉模糊:“我没有,我没有!”
“但你确实利用了她。”
“啊――”响彻夜空的嘶吼,乔安・金就像个绝望的孤狼,他蹲在地上,用满是鲜血的手抱住了自己的tou,“我没有……”
柯顾静静地看着他,他看见安琼娜的时候其实想到了一件事,乔安・金的母亲并没有比安琼娜大多少,他想到了乔安・金母亲的病。因为杨义的案子牵扯到乔安・金,所以他回了一趟学校,还走访了他母亲生前养病的疗养院,但是他去的时候,负责乔安・金母亲的医生并不在,他也并没有调查取证的权利,所以留了一个电话。
之后被人盯梢,躲入洪门,瞒天过海回国,折腾了一圈他几乎要遗忘这件事了。刚刚在车上,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刚好M国应该是中午十二点,于是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疗养院的电话。医生在,并且在阮翰音的出面下,医生透lou了乔安・金的母亲去世前都被噩梦所折磨,神志不清,每次都自言自语dao:“我才是你的妈妈,我才是你的妈妈……”
柯耀庭不难想象乔安・金对他妈妈zuo了些什么事。也许这位母亲确实不是位称职的母亲,放任儿子被家暴,可乔安・金也不是什么合格的儿子,彼此疏远显然并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只有将他噩梦的源tou斩断,才能真正让他从噩梦中解脱。
他改掉了母亲给他去的名字――John,上帝的慈悲。
取而代之的是Joan,乔安・金叫自己乔安,但同时这个英文名字也可以翻译为――琼,安琼娜的琼。
也许那个时候小乔安还不知dao什么叫zuo心理学,但他的天赋已经让他成功运用了心理学,他利用安琼娜激起了他母亲本xing中对于儿子的独占yu,折磨她,也为自己换取了更多的重视和更好的生活。
“你甚至利用她去接近瓦lun先生……”
“我没有!”乔安・金彻底愤怒了,“我没有!我只是提了一句话!可却引起了她的好奇,她去接chu2了瓦lun先生,没想到他们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感情!”
“什么叫不该发生的感情?”柯顾慢条斯理地说dao,“安女士确实有一段婚史,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她认识瓦lun先生的时候,他们都是单shen……”
“闭嘴闭嘴闭嘴。”乔安・金抓着自己的tou发,暴tiao如雷,“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是我,是我!”
“没错,你是她重要的人。”柯顾缓缓dao,“她为了你,连名字都不要了不是?她就是不希望你母亲多想,就连中文签署的时候,都只签安娜。但她没有想到让你母亲多想才是你的目的。”
乔安・金颓然地跪在地上,柯顾看着他,仿佛就看见了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浑shen伤疤,在黑暗中酝酿着仇恨,他恨他的继父,他恨他的母亲,他恨那些嘲笑他的人欺负他的人。他用尽浑shen解数争取着众人的注意力,但他要的不是关爱,而是抚平他内心恨意的报复。
他的继父锒铛入狱,他的母亲jing1神失常shen亡。但乔安・金并没有想到,他内心的恨意并没有止住,而是像个黑dong,永远也填不满。
他已经四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