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得乔安・金对不对？”

齐伊茫然地摇摇。

“一开始确实这样，但随着我深入调查，我发现并不完全是这样。”阮翰音再次指向齐伊，“我找到了为什么乔安・金让你活下来的理由了――他在用你威胁柯耀庭。”

也蒙蔽了齐伊和苏漾。

阮翰音点：“对，我让他伪造了我的违规的记录，为的是蒙蔽过柯耀庭边可能有的乔安・金的探子。”

阮翰音只觉得自己冤枉：“压不是我自己要说的，不是柯博士不让我瞒着的吗？”

还没等阮翰音回答苏漾的问题，白着一张脸的齐伊突然问：“如果你偷拍是假，也没有在被柯耀庭威胁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那成梦云呢？成梦云说你是她的男朋友，柯耀庭用你威胁她监听我。”

随后阮翰音将被他折到背面的照片展了开来：“但你确实认识他。”

齐伊对苏漾投以感激的目光，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什么都不知，而有人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

“别着急，你们听我说。”阮翰音接着，“跟着齐伊，我们就注意到了柯耀庭，而柯耀庭跟乔安・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苏漾问，“为什么你那个时候是不打算告诉齐伊真相的对吧？”在他们第一次将“尤诚”揪出来的时候，“为什么短短的几天，你突然又想告诉齐伊你的份了？”

“不……不是。”齐伊觉得不能接受，“治疗什么？我都没见过这个人。”

齐伊点。

学得不错。

“他们是什么关系？”

苏漾开口了：“阮警官，活下来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奢求。齐伊已经忘了之前的事，麻烦你给她解个惑。”

“那是因为她并不知柯耀庭早就知

齐伊皱着眉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我？”

阮翰音挑起大拇指：“没错。”

阮翰音拿出一张折叠起的照片，上面赫然是乔安・金：“你认识他吗？”

齐伊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

被阮翰音折叠起的另一边照片竟然就是齐伊，不过不是现在的齐伊，而是长发飘飘的齐伊。双目无神地跟在乔安・金的后。

“我？”齐伊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阮翰音说的话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就像是个陌生人的故事。

“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反正你们最后也是要知的。”阮翰音彻底放弃挣扎，“我来呢，是因为你。”

柯顾锐地觉察到了一点异样：“柯耀庭知你的份对吗？”

“柯耀庭给乔安・金打过钱，而且是好几笔钱，每笔钱都很多。”

“对，一开始柯耀庭确实是资助过乔安・金，但到后来形势逆转，当他发觉不对想抽时，变成乔安・金用你作为人质向柯耀庭索要赎金。”

“嗯，只是你不记得了。”阮翰音肯定，“我们也很惊讶，你竟然活了下来。”

齐伊目瞪口呆，显然这个答案是她想也没想到的。

“你是最后一位被乔安・金治疗过还幸存的人，所以我在找你。”

“那你跟齐伊说的没事就好，指的是？”

柯顾摸着下巴略一思忖：“柯耀庭在资助乔安・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