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现在的真真一样。”

“真真的布偶熊谁送的？”

“路鸿……出过轨，跟我们家的保姆，也是之前带真真长大的保姆。”说出这句话后何家怡长舒了一口气，“那时候我们闹的很难看，也没有想过避开孩子……我还以为真真什么都不知。”

“真真知这件事吗？”

柯顾说完后，苏漾很快补充：“你说你女儿跟你老公关系好，女儿喜欢布偶熊，可我们看到的却是你女儿想毁掉布偶熊。”

所以本来只是接女儿的路鸿什么准备都没有被拽进了审讯室：“警、警官，我错什么了？”

“很多年前了，那时候真真还在上幼儿园。”

“别小看小孩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苏漾再次产生了对布偶熊的疑问，“布偶熊到底是谁送的？”

“那布偶熊为什么不拿回来？”

师兄弟进入了何家怡的讯问室，苏漾开门见山：“我想知真真手里的布偶熊是谁送给她的。”

如果往深里想，乔安・金确实有可能在重塑真真的三观，但反过来他们想到一个问题，那是不是这位Ava也有可能曾经是真真这样的小姑娘？

苏漾摇摇，觉得这事说不通，可何家怡看上去却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何家怡赶紧点：“路鸿很关心真真，也为了真真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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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何家怡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漾，“真的？”

“嗯，如果再加上师兄你说的，我觉得她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一定是个纯粹的人，即便坏也要坏得光明正大的那种人。”

“我始终倾向于留字条的人年纪不大，即便成年了这个人的世界也一定很单纯。”

“何家怡，这关系到你女儿的健康问题，她现在状态非常危险，从她的画里我们看到了仇恨以及暴力倾向。”

何家怡微怔：“是路鸿送给真真的。”

“因为真真找不到布偶就会摔东西，我也不敢强行拿走，我不敢让我老婆知这件事。

路鸿的脸色只有错愕以及地内疚。

“真真和路鸿关系好吗？”

如果张卡片的留言者是乔安・金边武力值最强，也是最危险的武，你觉得这个人是个什么样人？”

苏漾点点：“所以，请你跟我们说实话。”

“真真很小就被确诊为自闭症了，所实话，早些年我也什么都不懂，所以很懂事情没有避讳过她。”

柯顾点认可：“我跟你想法差不多，甚至我觉得她不是故意光明磊落的，而是她的世界里就是这样。她相信乔安・金给她描绘出的世界。”

“改变……”柯顾似乎听出了点什么，“那改变之前呢？”

“什么时候的事？”

“你觉得这个人单纯？”

何家怡脸色陡然变了，甚至连呼都变得急促起来。

路鸿低下，良久以后才缓缓：“嗯，是我以前的情人，也是真真小时候的……保姆。”

说曹曹到，苏漾和柯顾正盼着另一位当事人，当即决定直接去问路鸿。

“先问何家怡。”

“是路鸿送的。”

“不是你送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苏漾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曾郁发来的信息――“路鸿来局里了，怎么安排？”